的心胸真就這麼狹窄,容不下一顆沙子?一個人嗎?
看錯他了嗎?!
“荷兒,紅岑犯了什麼罪,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曉得的。”
“那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搬上臺面上來講,朝庭也不用追究的!罪,也不會公開的,對不對?”碧荷反而異常的冷靜,紅岑的罪,就是曾經和清君門做對,幫著樓歆暗中蒐集情報。但這種事,清兒可以包庇的,就像她一樣,殺了那麼多人,還不是一樣安然沒事?
清兒承認,“不錯。”
“為什麼你不包庇一回?”
“我有何理由要去包庇他呢?”
“他是我朋友!”
“但不是我的朋友。”說穿了,紅岑若死了,對他還少了一份障礙,除去了一塊心病。
碧荷沉默了,只在站在原地,凝視著清兒良久。
若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清兒,她又會怎麼做呢?沒有如果,因為眼前的人就是他。沒想過,會面對這種情形和尷尬的局面。
清兒沒有錯。他只是在秉公辦事。
她呢?要讓他徇私嗎?
貌似,無理取鬧的人,是她自己。
這事,暫時先擱一下。
“清兒,嶄希呢?”她儘量令自己的語氣緩和一點,但還是免不了帶著生硬。如今的天下,是他的,她不想給他添亂,劫牢殺人也是迫不得已的下策。還有,身邊沒有嶄希,危險也會相當的高出很多。但她身上還有一件東西,能來去自如的。
嶄希已經死了(7)
“他?……”清兒把視線從奏摺上拉了起來,望了碧荷一眼。
“不錯,他安全嗎?”
“不知道。”
“清兒!”碧荷提到嶄希,還是露同了著急的神色,身子有點僵硬。清兒說,紅岑三天後問斬,即是說,目前他還沒生命危險。但嶄希呢?清兒會不會已經……
“荷兒,有話直說吧。”
“他是收到你的聖旨,才離開茶樓的。”
清兒把奏摺放了下來,平靜道:“嗯,接著說。”
“接著,就沒再回來了,也不見人影。”她看著他,神情少了平時的玩世不恭和隨意性。
“若我說,我已經把他殺了,荷兒會怎麼做?”
“……”碧荷輕抿著薄唇,一隻不吭。
“很早以前,我就想殺他。這一回,只不過是行動了而已。凡是荷兒身上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早說過,你只是屬於我的,沒人能搶走。他們兩個都該死!”
清兒突然變了一個人,不再溫柔,冰冰冷冷的,眸子陰佞帶著邪氣。
不錯,這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他一直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只是因為她在,他才會露出一絲溫柔而已。
碧荷聽到這話時,全身的血液翻騰了起來!神經也處於高度的緊張之中,嶄希已經死了嗎?死了嗎?!她臉色驟變,陰霾中,儘量用平時的語氣提醒:“清兒,這種話不要隨便說。”
清兒諷刺的揚起唇角,邪邪的淺笑,詢問:“荷兒要怎麼做呢?我殺了嶄希,三天後,還會殺紅岑。”
“我再說一遍,這種話不能隨便說。”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剋制住自己爆發的情緒,緊握的拳頭快出血了。
“你會怎麼做呢?”
用死能換到答案(8)
“現在改口,還來得及。嶄希是不是還活著?”問出最後一句時,碧荷僅露出一道縫隙的眸子已經透出詭異的光芒。她一動不動的盯著清兒的唇——
“死了!屍體丟到後山喂狼了。”清兒冷哼一聲,長袖一揮的,眸子憤然的轉身背對著碧荷。倏地,他聽到某中異樣,驚得再轉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