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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容綰呵斥了她一句,她便扁著嘴巴不說話了。
那婦人見容綰來,“我們要走。”
“不行。”容綰說道,“他現在情況還很危險,不能移動。”
就在這時候,那幾個之前送男人來的親屬,據說是男人的弟弟,進來了。
那婦人立即過去,“快,我們要走,將你二哥抬出去。”
一行男人起先是很感激容綰的,可再大的感激,比不上銀子重要,這住下去他們住不起。
一行男人,聞言便面露難色。
卻還未開口,容綰就道,“你們沒銀子是吧?之後的診費你們有多少就給多少吧!總之不能移動他!”
一行人包括那位婦人一瞬間便驚詫了,隨後又不敢確認的問道,“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容綰點頭,“真的。”
一行人立即是又感激又愧疚的給容綰作揖。
容綰便從病房裡退了出來,
寶兒也跟著出來,滿臉悶悶不樂。
容綰笑了笑,“傻丫頭別生氣了,他們不懂這個,你生氣也沒用。”
“那姐姐為什麼還要免去他們的診費?明明他們這麼過分!”寶兒說道。
“那我能看著人死啊?那個男人這會兒要是動了,死了,那他的家屬又不懂,到最後還不得怪我們嗎?”容綰說道。
寶兒恍然,“原來是這樣。”她有點慚愧道,“姐姐,我錯怪你了。”
“沒事,我知道你是向著我。”容綰說道。
寶兒嘿嘿笑了笑,然後又轉身進屋子裡去了,一面照顧傷患,一面叮囑那些人不要動他。
到了傍晚,回春堂便要關門。
楊孜墨策馬而來,到了門口,下馬,便有隨從將馬兒牽走。
楊孜墨踏門進來,見容綰正要出去,還以為她是想通了要去望月居,不由笑了起來,
而下一刻,聽她說了句話,臉又冷了下去。
“不好意思,民女這就要去崔府,就不能跟楊少將軍出去了。”容綰說道。
楊孜墨冷冷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這個你字說的很重,後面的話也冷冷的,容綰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楊少將軍不要動怒,民女這也是沒有辦法。”
楊孜墨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保護好容綰姑娘。”
容綰見他離開,這才鬆了口氣,趕忙收拾了東西趕去了崔府,到了門口那些隨從便守在門口,仍舊是一刻也不離開。
元氏近來又憔悴了些,容綰忍不住提醒道,“夫人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煩擾?”
還能有什麼事?
這仗打的越長,她的日子就越難過!
“唉,也沒有什麼,你別擔心。”元氏說道,她知道容綰不願意摻合近來,也就不想勉強她。
見她一副關切模樣,元氏又道,“我小女兒回來了,我與她說起你時,她還說要見見你呢。”
容綰終於笑了起來,“是嗎?那真的是要見見了。”
元氏命李姑姑去叫小姐來,便又道,“是,後天我大郎和二女兒也都要回來,你到時候也見見。”
容綰點頭,“好。”
元氏誇道,“真是個好姑娘。”
“母親。”
清脆如黃鶯唱歌的聲音喚道。(未完待續)
095 故意安排的
亮白色打底黃色四葉花鑲刻絲花紋對襟厚襖衫配亮白色打底絲質棉裙,遠山黛眉,面容清麗,嘴角盈盈帶著笑意,一笑一雙漂亮的杏眼便彎彎,
真是個美人,
與元氏竟是有六七分相似,
她一進來,見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