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密林之中,一片死寂,偶爾有夜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聲。皎潔的月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落在地面,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在這片靜謐的環境中,卻隱藏著無數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密密麻麻的喪屍。他們的身體殘缺不全,面板呈現出詭異的灰色,眼睛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這些喪屍在樹林間穿梭而行,彷彿沒有任何目的,但又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驅使著。它們的腳步緩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死亡的氣息。有些喪屍身上還掛著破爛的衣物,隨著他們的行動飄動;有些則赤身裸體,露出猙獰的面容和尖銳的牙齒。
陸游淇站在一棵高大的樹杈上,小心翼翼地朝下打量著,不禁嚥了一口唾沫。眼前的景象令她瞠目結舌:乖乖,這數量也太多了!這些喪屍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
她回頭望向苗寨的方向,估計大約有幾百米的距離。然而,按照這些喪屍的行進速度,用不了多久它們就會對苗寨營地發動攻擊。此時再跑回去通知大家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自己必須想出辦法將這批喪屍消滅在這裡,或者想辦法引導它們改變路線,走向其他地方。
自己沒帶熱武器出來,身上唯一的一把武器還是順手從那間房內拿的一把短苗刀,大聲呼喊可能有效,但效果不大,還浪費自己體力。
望著源源不斷的喪屍緩慢的已經快要接近自己身下的這棵大樹了,陸游淇再也待不住了,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就從樹幹上跳了下去。
樹下已經有幾頭喪屍路過了,陸游淇從天而降,伸出一隻手在其中一頭喪屍頭頂一按,卸掉了自身掉落下來的衝擊力,另一隻手同時將那把苗刀朝著這頭喪屍的脖子劃了一下,別說,這刀不長,可鋒利著呢,幾乎不用什麼力氣就划進去深深的一刀了。
這頭喪屍的腦袋頓時朝一邊掉落,只剩下一絲表皮連線著,耷拉在脖子上。
好像是慣性一般,這頭喪屍還繼續走了一步才一頭栽倒在地。
它身邊的喪屍根本都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就只看到滿天銀色線條在月色下劃出幾道優美的弧線來,緊接著自己的頭顱也跟第一頭喪屍一樣,無聲的掉落下去。
陸游淇剛剛一落地,就順手解決掉了身邊四頭喪屍,緊了緊手裡的短苗刀,感覺還行,基本沒怎麼消耗太大力氣。
一腳踹在後面朝她撲過來的一頭喪屍肚子上,腳上的力道讓這頭喪屍頓時朝身後猛飛了出去,連帶撞倒幾頭趕過來的喪屍。
陸游淇反手持刀,人就這麼衝了過去,隨後的手再跟著朝高矮不一的喪屍頸脖處斬去。
現在她的手腕力量充沛,加上這把刀也異常鋒利,砍這群喪屍如同切豆子一樣輕鬆,幾個呼吸之間,已經在這塊寂靜的密林中砍出近十平方米的真空地帶來。
倒在自己手上的喪屍已經不下幾十頭了,陸游淇這時感覺自己甚至都不能算熱身,這就是抖抖手而已啊。
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陸游淇持刀衝向了密林之中……
苗族的長老會議開的有些長,畢竟關係到了整個寨子的未來,大家都不敢說那種就是最好的方案,只能羅列出一條又一條的假象,然後大家依照自身的條件來應對,這樣的紙上談兵似的沙盤演練花費了太長的時間,可最後的結局讓大家不寒而慄,種種跡象表明,如果他們寨子現在完全暴露在喪屍的屍潮中,將會毫無應對措施。苗人引以為傲的控屍術在海量的屍潮中幾乎沒有多大的作用。
在大多數長老們同意轉移苗寨後,作為寨主的鄧子文最終拍板,舉全寨同陸游淇他們一起遷徙。
不過方案是定下來了,可真要把全寨遷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青壯年畢竟不是全部,還有一大部分的是沒有多少戰鬥能力的老人孩子和婦女。這些人在遷徙的道路中,只要遇到大規模的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