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異。
還有,還要應付樂評家的批評,那更加令他煩厭。
舒馬茲楊不是天生親切友善友愛世人的人,我領教過。重新出發,樂評家不會輕易將他放過。
所以,他遲遲不想行動。
我想他根本不願意。
“你覺得失望嗎?”他問我。我們在餐廳吃飯,四周全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和工作人員。
舒馬茲楊不只與我,也和別人這樣一起吃過飯。所以,越是公開,越是平常,我們和其他在餐廳裡吃飯的人沒什麼不一樣。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我沒回答,反問。老實說,私心裡,我的確是覺得他“人在福中不知福”。他佔盡一切有利的條件,卻對之嗤之以鼻。就好像出身富貴的富家少爺,不屑自己的家世,口口聲聲要和平凡人一樣。
“你問。”舒馬茲楊只是喝著咖啡,似乎沒胃口。
“你曾經無數次在舞臺上,在無數觀眾面前展現了音樂的神奇,使人感動,明瞭音樂可以達到忘我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