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不過好像請了挺久的假,把之前攢著的假全都給用完了。”
生怕陸執與心尖尖上這人真出什麼事,方庭宇又趕忙開車去了陳識家裡。
按了半晌門鈴都沒個動靜,方庭宇心裡霎時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不會真出事了吧?
雖然請了幾天假在家裡待著,但陳識的情緒實在算不上好,他沒什麼胃口,草草解決的幾頓飯都難吃得要命,只能硬著頭皮填飽肚子。
包子回了家可算自在些了,晃悠個不停。
陳識不敢再帶她們下樓去,只得自己一個人去採購些食材。
停在樓下的車巍然不動,開著車窗,車的主人正在沉默地抽菸,車門下掉了一地的菸頭。
“小識。”蔣琛舟瞥見陳識的身影,趕忙下車將他攔住,“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你怎麼都沒接。”
陳識略帶防備地往後退了半步。
蔣琛舟沉默,逐漸脫離掌控的感覺讓他很是煩躁。
“我本來沒想告訴你的。”
“陸執與的事,我謝謝你告訴了我,昨天你也喝了不少的酒,醉迷糊了——”
“陳識,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陳識簡直不敢相信,他看著面前這個愈加陌生的男人,且不說自己從來都沒對蔣琛舟動過朋友之外的任何心思,更別說自己還會自以為被好朋友暗戀,最讓陳識無法接受的是,他明明手指上已經戴了和另一個女人的婚戒。
“你太荒謬了。”陳識搖著頭往後退,“蔣琛舟,你對得起張小姐嗎?”
蔣琛舟已經全然無法在陳識面前露出那副公式化的表情,他只冷硬開口道:“各取所需而已。”
陳識眉頭緊鎖,光是平息被拒之餘當成個替補糟踐的難過就已經讓他頭大,更別說還有蔣琛舟這聲清脆堅定的告白。
“你真是瘋了……”
“我是瘋了!”蔣琛舟低著聲音,步子逐漸逼近,“陳識,從大學到現在,我忍了這麼久,小心翼翼,從來不敢表露出一點,生怕你會討厭我,結果你告訴我,你跟另外一個男的談戀愛,上床,我不瘋才怪。”
“陳識,你還記不記得啊,我軍訓的時候感冒發燒了,是你照顧我一整晚的,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上課,吃飯,睡覺,學習,不早就是密不可分的關係了嗎?”
隨著蔣琛舟的靠近,壓迫下來的還有尼古丁的氣味,他向來善於偽裝,從不在陳識面前露出如此赤裸裸的模樣。
“你別亂來。”陳識警惕道,“我從來都只把你當成朋友。”
“你怕我對你做什麼?”蔣琛舟往前逼近,表情陰沉著,下一秒,強勁有力的手一把攥住陳識的手腕,他有些驚訝,“戒指摘了?你現在也知道他是個什麼德性的人了吧。”
陳識用力甩開他的手,此時撕破了臉,蔣琛舟的任何靠近都讓陳識噁心不已。
他本以為就算是被陸執與傷透,至少還能找到一個傾訴物件,安放自己脆弱的心。可蔣琛舟竟是這樣心機深沉,表裡不一,陳識已經分不清那些因為友誼而滿足和感動的無數個瞬間,到底有多少次是泡沫般虛假的。
好在蔣琛舟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上面的備註讓蔣琛舟面色微變,接起後,蔣琛舟深吸了一口氣平復狀態。
“喂,怎麼了?”
隔得近,陳識隱約能聽到電話那頭張婉寧的聲音。
“我晚點去接你就行,少喝點,嗯,乖。”
掛了電話,蔣琛舟臉色驟變。
“小識,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