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馬仔不待嚴大山做聲,立時七手八腳的給兩女鬆綁。
葉娜婷和王詩琪的心頭此刻皆有些驚訝。這張俊龍在這個組織中似乎很有地位,那些小弟對他似乎都很敬畏。
悠然,張俊龍看到葉娜婷的臉頰上有一個手印,眉頭一挑,對邊上的人喝道:“是誰打的他?”
感到張俊龍身上的殺氣,邊上的於文東早已嚇的心驚膽顫。忙不迭的道:“龍哥,是我……我不知道她們都是龍哥的朋友……”
“是你?”
張俊龍冷哼了一聲,也不見他如何的作勢,一腳已是踢了過去。這一腳正踢在了於文東的胸前。
“砰!”的一聲。於文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覺的胸前一悶,整個人如騰雲駕霧的一般倒飛了出去。
“趴!”的一聲。於文東摔倒在了地上。
邊上飛車黨得小弟沒有人敢吱聲,心頭皆暗驚龍哥平常看起來笑眯眯的,沒想到卻是如此狠辣,以後絕對不能犯在龍哥的手裡。
張俊龍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於文東說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有三種人,第一就是欠我錢不還的人,第二就是不尊重我父母的人,第三就是打女人的人。你正好犯到了我第三項。”
邊上的嚴大山看出這女孩雖然未必是龍哥的女朋友,但一定和張俊龍有一定的關係。他沉聲道:“龍哥,你覺的如何處置?小弟都聽你的。”
“龍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您的禁忌啊!”於文東看著張俊龍神色恐懼。
張俊龍搖了搖頭,在飛車黨也不想太不給嚴大山面子。他轉頭對葉娜婷道:“他打你幾下,你給他打回去。”
葉娜婷聞言,立時衝到了於文東的面前,給了他幾個耳光,憤憤的道:“警告你,女人的臉不是隨便可以打的。”
在張俊龍帶著葉娜婷和王詩琪走出飛車黨總部的時候,葉娜婷立時指著張俊龍說道:“張俊龍,我剛才在裡面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你對本小姐不要有任何的想法。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張俊龍聞言,搖了搖頭笑道:“這麼快就過河拆橋啊?”
說著張俊龍在葉娜婷的胸前瞄了一眼,若有深意的道:“就你這樣的,說真的,我還真看不上。”
順著張俊龍的目光,葉娜婷在自己的那裡看了看,嗔道:“張俊龍,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哪樣?”
“你說呢,我這個人只喜歡****,不喜歡飛機場。”張俊龍的臉上露出了很是猥瑣的笑容。
“你……張俊龍……遲早我要你好看。”說著,葉娜婷跺了跺腳,大步而去。
“王姐,嘿嘿,其實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張俊龍看著王詩琪悻悻的一笑。
“不然是那樣?”王詩琪似笑非笑的看了張俊龍一眼。
“那個嚴大山是我的朋友,今天你們也許是個誤會。”張俊龍對著王詩琪笑了笑時候道。
“嚴大山?飛車黨?”王詩琪聞言有些訝異的看著張俊龍。
王詩琪作為刑警大隊的隊長如何會不知道在閩江赫赫有名的飛車黨老大嚴大山,只是事前並未見過嚴大山,雖然見過照片,但是照片和本人其實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飛車黨和飛鷹幫兩大組織早就進入了警方的視線了。只是警方並未確切的掌握這兩大組織的犯罪證據,是以,一直未對這兩個組織採取行動。
“張俊龍,你最好少和飛車黨來往,對你不好。”王詩琪看著張俊龍皺了皺眉頭。
張俊龍看著王詩琪嘆了口氣道:“王姐,我知道你對黑社會有意見。但是自古以來,有黑就有白。這個是無法改變的。”
“張俊龍,黑社會就是黑社會,無論你如何為它包裝,也始終無法改變這個結果。”王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