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這灼熱的感覺並不是來源於純粹的**,因為動力裝甲的溫度平衡系統會讓她的身體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保持著一個合適的恆溫,所以此時的灼熱是來自她的靈魂,來自心中升起卻無法壓抑的慾念。
再次深深呼吸了幾口身周熱起來的空氣,她走到桌邊一把拿起了水杯,看著杯中清澈的涼水,她把自己找回理智的期望寄託在了這冰涼的液體上,可是當仰頭喝下去之後她便後悔了。
這本該是冰涼的液體一如喉嚨便變得如同一團烈火,順著食道一直滑到了胃裡,她覺得自己好像根本不是喝下了一杯涼水,而是喝下了滾燙的岩漿,或者乾脆說是吞下了一顆正在散發著光和熱的太陽。
胸中的炙熱讓喉嚨中泛起的乾渴感變得更加厲害,伴隨乾渴而來的窒息感讓她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動力裝甲的領口,她想要呼吸更多的冰冷空氣,可是氣密性良好的領口卻與喉嚨貼的太緊了。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她褪下了自己的裝甲,伴隨著金屬的部件一件件落在地上,沒有穿著任何衣服的她把自己的胴*體裸露在了空氣中。
最後一件部件落在了冷硬的地板上,無助地碰撞著滾動著最終搖晃著停了下來,一隻腳小心的踏在了地上,光滑溫潤的腳趾儘量張開貼著冰冷的地板,美麗踝骨上那白皙的面板被寒冷的空氣刺激到,升起了細小的疹子。
此時她白皙的面板處處都是大塊大塊的紅斑,從內到外的熱量和**一起折磨著她,讓她不由自主地張開了雙臂儘量伸展身體,好讓自己能更涼快一些。
至於她一直想找回的理智?
那玩意早已經被驅趕到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角落去了!
心中炙熱讓她無助地左右看著,最終找到了一扇白色的自動門,她知道門後便是浴室,而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腦裡更是明白浴室裡是有涼水的。
“涼水……”她微微眯著眼睛,雙眼迷離地看著浴室,那扇門在她眼中已經變得模糊起來。
對冰冷的期待讓她幾乎是用跑的衝進了浴室裡,因為她怕下一刻自己便再也摸不到門。一進浴室她便急不可耐地跑到了噴頭下面,抬手使勁開啟了涼水的開關,力量之大甚至在金屬做成的把手上留下了清晰可辨的指印。
要是放在平時她一定不會如此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可是此時身體對冰冷的渴望卻佔據了一切,或者該說她的潛意識還是理智的,理智的在尋找能讓她冷靜下來的東西。
在正常的時間流速中,當克里斯丁開啟噴頭的開關,水從水管泵上噴頭在噴灑出來的時間不會超過0。03秒左右。但是在此時這個時間卻被她焦急的心緒過度的延長了,延長到她等到噴頭裡真的灑出水來時,覺得時間彷彿已經過去了很長很長時間,長到她可能就此死去。
當那冰涼的冷水接觸到她的面板時,冰涼的水珠在她肩背光滑的面板上躍動著,反射著空氣中那瑰麗的光芒,然後再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一直過她凸起的肩胛骨,背後的傷疤,沒有贅肉的小腹,最後滑過她光滑的腳踝,流進了她腳下的地漏裡。
可是這些冷水能填滿她遍佈全身的傷疤,卻無法熄滅她心中的燥熱,克里斯丁雙手伏在牆壁上,看著腳下潔白的瓷磚大口大口喘息著,被水打溼的金黃色頭髮因為重力和她的動作影響垂在她的額前或者乾脆沾在了她的嘴角。
要是放在還能保持理智的時刻,她一定會把頭髮撩到身後,因為這樣會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然而此刻她卻完全沒有了這種心情,從額角流過的冷水滑過眼角如同淚水一般聚集到了鼻尖,再緩緩滴落到地上,瓷磚上濺起的水珠就如同她破碎的理智。
克里斯丁不由自主地換了個動作抬起了頭,讓自己潮紅的面頰能直接接觸到冷水,她最後殘存的理智期望著這樣能讓身體冷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