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劍,成為了黑圖書館新的,也是最後的守衛者。”
“接著就到最重要的部分了。”先知喝了口水,看著安東尼慢慢說道,“愛麗莎如願從那塊石板上得到了他兒子的訊息,但是她也同樣得到了自己的命運。這也是我和愛麗莎相識的原因,她找到了我來為她解讀命運石板上所顯示的命運。”
“正巧在那時,我從我出生的創造世界烏斯維接到了一個任務,那就是尋找屬於遙遠年代一位大司戰的魂石。”先知說道這裡停了下來,她接過劇團長遞來的水杯,低頭慢慢喝著,直到喝光了杯子裡的水後,才抬頭對安東尼也是其他人繼續說道。
“這是來自烏斯維上的水晶先知叢林裡的一次集體啟迪的結果,預言裡很明確的說明了在一個很長的未來之後,我族將會遭受一次足以毀滅的打擊。”她說道這裡沒來由的嘆了口氣,“但是無論烏斯維上的先知導師團們如何努力,都無法得到更深層的訊息,那時整個先知導師團瘋了一樣尋找著各種有關能解讀那個預言的其他可能,他們甚至派出了戰巫帶領的探索小隊深入網道去尋找那些可能被隱藏在秘密小徑中的訊息。”
“也就是在某條秘密小道上,一支戰巫探索隊找到了被邪神爪牙襲擊即將失去生命的前代獨角,他比水晶先知們更早的得到了這個訊息,而且還從黑圖書館裡找到了有關那個訊息的一點線索。”先知伸出左手,手心的靈能絲線在空氣中飛舞著勾勒出一塊魂石的形狀,“那就是西米爾古城,那裡沉眠著曾經指揮整個古城守衛戰的大司戰的魂石,那位大司戰的名字已經無法從歷史中找尋,或者該說他的名字早已被從歷史中抹去,不過在黑圖書館裡,前代獨角找到了曾經那位大司戰留下的一些訊息。”
“等一下,抱歉打斷您的話。”劇團長在先知背後輕聲問道,“您是說,那位大司戰曾經進入過黑圖書館?”
“是的,那位大司戰還是那份網道地圖的唯一閱讀者,或者該說是閱讀那份地圖的族人中唯一還能找到的。”
“於是,這也是您與愛麗莎相見的原因?”安東尼的話語裡有一絲怨恨,他覺得先知是因為愛麗莎曾經參與過西米爾古城最後的守衛戰才會刻意去與愛麗莎結識。
但是很快的,他發現了先知描述中的一些漏洞,那就是關於時間這個概念的,“先知閣下,您好像有些弄錯了時間。”安東尼把這當成了揭破先知謊言的唯一工具,“據我所知,西米爾古城在至少二十個千年之前就已經從歷史中失去了蹤影,而愛麗莎的年齡還沒有過七個千年。”他說的很慢,邊說邊在組織詞語,“而您又說她有了孩子,孩子失蹤後她才踏上尋找孩子的旅程,我曾經也聽說過這個傳說,有一名傳奇遊俠走遍了所有方舟世界學到了所有戰士之道後就消失在網道的深處,但是這個傳說的出現也只有六個千年左右。”
“那麼先知閣下,您講述裡的時間線是不是有點亂?”安東尼在他以為的破綻上敲下最後一顆釘子,準備看著那玩意裂開成為不可彌補的漏洞。
“呵。”先知一聲輕笑,“你難道不知道,作為黑圖書館的守護者,她在某些情況下是可以透過隱秘網道穿梭於不同的時間線中的嗎?比如見證那些早已該被掩埋的歷史,守護者的職責之一就是尋找黑圖書館中失落在外的典籍,和補充一些典籍的不足。”
安東尼隱藏在頭盔下的眉頭皺了皺,聯合後面的話,先知那聲輕笑讓他覺得那是對他問題有多麼愚蠢的嘲諷,但既然已經開了頭,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支援下去了,不過安東尼覺得他依舊在抓著那漏洞最關鍵的部分,“先知閣下,既然愛麗莎能穿梭於不同的時間線,那麼她為什麼不能更正以前我族的錯誤?讓那些不該死去的靈魂免於死亡?甚至最簡單的,她可以回到她兒子失蹤前的那個時間,改變那悲劇性的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