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伊莎爾發現自己的身軀失去了控制,在空中轉了一個半圈,出現在她眼前的是穿著一件對襟長袍,還戴著眼鏡的李明翰,不過對方詭異的是臉上依舊有著那顆月白色的眼珠。
“你讓我很失望,伊莎爾,你本來可以成為我們的救贖的。”這個李明翰沒有做什麼特殊的動作,他身邊便出現了一副螢幕,上面顯現的是那個正縮在牆角後面,抱著膝蓋把頭埋在臂彎間嗚嗚哭泣的小李明翰,伊莎爾仔細看過去,還發現對方褲腰上還存在著被自己暴力撕裂的痕跡。
伊莎爾張口想解釋點什麼,對方卻先一步用一個噤聲的動作封住了她的聲音。
“現在聽我說。”成年的李明翰的眼睛很平靜,平靜地讓伊莎爾以為那只是一隻像旁邊月白色眼珠一樣的假眼,“知道嗎?他是我們中最弱小卻又是最強大的,平時只有他會躲在那個沙灘前,我們甚至連與他交流的機會都找不到。”他指著身邊的螢幕如此說道。
‘我們,他。’伊莎爾敏銳的發現了對方語句中透出來的訊息。
“或許你已經明白了。”成年的李明翰看到伊莎爾的目光,或者該說在這個世界中沒有任何生物的思緒是能瞞過他的,“或許你還沒有明白,知道嗎?這次要不是他對你的依戀,你根本無法進入那裡,可是你卻把一切都搞砸了。”
說道這裡,本來該變得憤怒的語氣卻依舊是一成不變,平靜的讓伊莎爾感覺到害怕,“他還是隻是一個孩子,只是單純的認為你是一個可以交流的大姐姐,尤其是在這種特殊的時刻。”成年的李明翰做了一個傾聽的動作,“他不同於我們,來自幼年的純真讓他能聽到來自靈魂深處的訴求,所以他從你剛才的歌聲裡聽出了你的願望,如此才會與你交流。”
‘願望?’伊莎爾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那個孩子能從一曲鎮魂歌裡聽到她的願望,因為她只是在為一個靈魂的墮落而惋惜,惋惜對方不是墮落在她的手中。
眼前這個身影卻沒有理會伊莎爾的想法,他繼續說道,“你在他的心中,只是一個令他想要依靠和訴求的大姐姐,所以他才會變成成年的樣子與你見面,因為在他的心中認為只有那樣才不會對一個女性感到恐懼,也可以與你平等的交流。”
“但是你卻把一切都搞砸了。”他揮手讓身邊的螢幕顯現出另一幅景象,那裡播放的正是伊莎爾一開始站在沙灘前與偽裝成成年的幼年李明翰交流的場景,“如果你能控制住你那令人作嘔的**……”他說道這裡突然嘆了口氣,這是他第一次在伊莎爾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情緒,“我怎麼這麼笨,一個魅魔啊,一個魅魔怎麼會懂得除了**外的其他交流方式,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滾床單。”
他抬頭看了眼伊莎爾的雙腳,眼中泛起厭惡的神色,手輕輕一揮,一股藍色的電流便從下到上爬滿了伊莎爾的身軀,等到電芒褪去,伊莎爾便回覆了最早的樣子:蹄足,背後的惡魔翅膀,還有額頭的小角。
“看,多麼令人厭惡的蹄足,多麼令人厭惡的肉翅。”他雙眼在伊莎爾身體上游移著,每一次的停滯都伴隨著令伊莎爾感覺到羞恥的評論。
“多麼令人厭惡的胸部,你以為它很大是嗎?剝離了外面的面板那不過是兩團該死的粉紅色爛肉,更別提你是個惡魔了,你到底有沒有面板,還是這些乾脆都是一堆爛肉變出來的?你根本就是個沒有性別的怪物?”成年的李明翰變成了一條惡毒的眼鏡蛇,肆意從嘴巴里噴灑著可怕的毒液,他說道這裡手指一動便分開了伊莎爾的雙腿,一股無形的力量把她舉了起來,想要看看她的雙腿之間,“讓我看看,你下面到底是根棍子還是個坑?或者說乾脆是平的?還是兩個都有需要哪個就用哪個?”
伊莎爾都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湧起一種很令她感覺到壓抑的情緒,那情緒就像是開啟的香檳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