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多日不見,暫且聊聊。”說罷自己便轉身離去。
桃花一見水年若出現,便傳言給藍老頭,“老藍,搞兩根毒針給我!”
藍老頭頓了頓,他的銀針餵了多種毒,王妃到底要哪種?看了場中的一男一女,想起水年若曾經覬覦王爺的身子,藍老頭有了主意,掏出了兩根銀針遞給了桃花。
桃花看著漸行漸近的水年若,右掌把兩根銀針往地面上一按。隨著她的動作,身邊的兩人能夠很清楚地透過桃花的動作,兩根銀針已經藏於水年若前面的那堆枯葉之中。
隨著水年若踏上那堆枯葉,桃花的手掌往地上再次一按,兩根銀針瞬間化為不可見的銀水。水年若似乎微微一皺眉頭,眼睛望腳底一看,便不疑其他,繼續走向容天南。霍小諾咧嘴一笑,豎起了大拇指。
容天南笑著走向前,一臉專注地看著水年若,淡淡道了一句:“若兒,你受委屈了!”
水年若聞言心中一震一酸,想起那個對她嚴詞拒絕的男子,想到他如今已如傳言般葬身火海,只感覺百感交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可就在這幾個瞬息之間,水年若突然猛地抬頭,臉色驟然變得潮紅,身子似乎有點站立不穩。
容天南走上去一把攙住她,問道:“若兒,你這是怎麼了?”
水年若只感覺內裡猶如千百隻螞蟻在撓心撓肺一般焚熱難當,容天南突然的靠近,那股清晰的男兒氣息,讓她的心猛地紊亂起來。
看著水年若的反應,桃花愣了愣,傳言藍老頭:“老藍,你這針喂的是啥毒?”
藍老頭奸笑一聲,傳音道:“回王妃,孤男寡女,老奴用的自然是烈性春藥枯木逢春!”
場中的水年若臉色紅如染血,可見這藥性之烈,竟然連她的功力都毫無抵擋的時間,水年若顫顫悠悠地道:“定是今日那惡尼下的毒手。都怪我一時不察!”只是她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嚶嚀一聲,向容天南的懷裡鑽去,雙手也順勢環住了容天南的脖頸。
容天南的眼神一暗,手中溫香暖玉抱滿懷,水年若的呻吟聲愈加渴求。容天南的心裡卻冷靜無比,以他的功力,封住水年若的穴位再尋求解藥,還是能拖上一時半刻。
可是,既然離世仙宮不守當日的諾言,更是想著要與他劃清界線,既是如此,容天南心中冷笑一聲,他又何必做那謙謙君子,趁此機會變成一家人,或者光明正大拿到九黎鞭的機會更大。
美人在懷,又有幾個能抵擋得住,他容天南也是情之所致,為救水年若而不得已而為之。
這番想著,容天南的聲音愈加柔和,“若兒,莫怕!”頭輕輕俯下,一把擒住了水年若的雙唇。
頃刻間場中的氣氛猛地升溫,桃花看的瞠目結舌,霍小諾這個黃花大閨女,竟然看得鼻間出現了可疑的紅色。只有藍老頭一臉的視若無睹,面不改色。
水年若只感覺容天南的手如同那清涼的泉水,在她身上慢慢流淌,每流經一個地方,都帶來莫名的舒服和顫慄。
兩人的衣裳已經脫下,即使是在裸裎相對的時候,容天南的眼神依舊清冷之極。輕輕地托起水年若的雙腿,環在他的腰上,俯□子咬住了水年若胸前的櫻紅,讓水年若不禁弓起了身子,失聲輕叫了一下。
水年若身下的清流已經濡溼了墊在底下的衣裳。容天南似乎不願再浪費絲毫時間,身子一挺,在水年若低聲地驚呼中已經沒入了她的身子,緩緩動作起來。
桃花咂咂嘴,比起她家的妖孽寧死不失身,容天南這趁人之危的貨簡直就叫桃花打從心底更為不齒。轉頭看到那鼻血直流的霍小諾,桃花才醒覺這丫頭竟然一聲不吭在這看起活色生香的春宮戲。
桃花用手肘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