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巾在腰部右側紮成蝴蝶結的樣子。
“你總算來了,剛才突然間下起了大雨,而且聽說連路都被閃電劈斷的樹木給堵了,我們原本擔心你來不了了呢。你怎麼騎馬來的?為什麼不坐馬車,從萊而到這裡應該有一百多里呢,騎馬來太不安全了,萬一率著怎麼辦?”男爵千金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僕人們將馬匹簽到馬廄裡面安頓好。
瑞博從馬上下來,將韁繩交給那兩個僕人,然後從坐騎左側的插兜裡面取出一樣東西遞給那位男爵千金。
“不好意思,來晚了,隆那小姐,就用這個來表達我真誠的歉意吧。”瑞博說道。
“請你不要叫我隆那小姐,叫我芬妮好了,要不然,我就叫你海德先生以作為報復。”那位男爵千金笑著開啟禮物。
厚厚的金色的包裝紙裡面裹著的是一瓶紅葡萄酒,不是平常用粗陋的陶罐,而是用名貴的玻璃瓶承放的那種,在陽光的照射下,玻璃瓶中透射出豔麗的玫瑰般的紅色。
“謝謝你,瑞博,這下子宴會上的飲料也有了,我們原本也準備了葡萄酒,但是,和這瓶比起來差遠了。”男爵千金直截了當地說道,一點都不掩飾,好像早已經將瑞博當成了自己人一樣。
“啊,親愛的瑞博,你總算到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原本讓我以為會使得你的行程耽擱了呢,我正打算推遲晚餐的時間,不過這樣一來,又對其他的客人太過怠慢了。”剛一進門,就聽到房間的主人熱情洋溢得打著招呼。
“這就是你一直推崇的小外交家嗎?能不能為我們介紹一下?”旁邊一位中年男子說道。
“怎麼是個小孩?他好象比令愛還小兩三歲呢。”坐在客廳一角的一個胖子嚷嚷道,不過男爵夫人遞過去的一個顯然有些慍怒的眼色讓這個胖子閉上了嘴巴。
“這位一定是出身於意雷的羅貝克家族的子裔吧,我剛才看到他的坐騎了,那正是一匹好馬,這樣血統純正的純種馬,我見到過的還不到十匹,老梅丁伯爵,我們尊敬的已故領主大人手上有四匹純血統的波爾蒂馬,但是因為伯爵是從馬上摔下來摔死的,他那位固執的姐姐堅決要將那些純種馬都給處死,噢,沒有比這更加令人痛惜的事情了,如果可能的話,我甚至願意跪下來為這些純種馬的性命向那位以嚴厲而聞名的老夫人求情,自從老梅丁伯爵的那四匹純種馬被宰殺之後,我原本以為整個佛朗士南方已經沒有純血統馬了,今天的發現倒是一場意外的驚喜。”靠著視窗坐著一位身材高瘦,帶著一幅金絲邊眼睛,頭髮濃密黃褐色中略略帶著一些棕色的中年人,那個中年人滔滔不絕得談論起關於馬的話題。
“純種馬?噢,一匹純種馬,等會兒,一定要讓我看看。”剛才那胖子急切得說道。
“好了,好了,我們待會兒再談論馬吧,大家可以落座了,芬妮,你來安排坐位,等到落座之後,我也好替各位互相進行介紹。”別墅的主人說道。
那位漂亮動人的男爵千金依依不捨的離開瑞博身邊,她走進廚房吩咐下人們佈置起餐桌來了,等到一切安排妥當,這位千金小姐便急匆匆地跑上樓去,顯然更多的客人並不是在這個小小的客廳裡面。
瑞博這時候才有機會好好將四周打量一番。
這座別墅和大多數普通莊園沒有什麼兩樣,客廳的四周安放著幾張沙發,沙發上鋪著的是厚厚的羊絨,這種舒適的享受用不著花費太多的金錢,皮頓盛產綿羊,羊絨十分便宜。
客廳的中央放置著長長的餐桌,這種餐桌平時不用的時候顯然是可以摺疊起來的。
如果將餐桌所佔的地方空出來的話,這個客廳還是挺空曠的。
客廳的南北兩面牆壁上懸掛著十多支燭臺,燭臺上早已經插滿了蠟燭,因為太陽還有些餘輝,別墅的主人只是吩咐下人們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