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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區的拐角站立著法政署的官員,所有通行的路人和馬車都必須接受嚴格的檢查。
京城之中這段時間封鎖得很嚴,到處都是這種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情況。
達克魯伯爵和塞爾奧特悠閒地坐在馬車之上,看著車伕純熟地應付些如狼似虎的法政署官員。
馬車駛上了大道,看了一眼那些法政署官員,塞爾奧特的嘴角掛起絲輕蔑的笑容。
向前行駛了五六公里路程,馬車停在了一幢別墅門前。
寬闊的門廊,門前蹲著兩頭用大理石精心雕琢而成的麋鹿,牆壁上裝飾著盾形的紋飾,紋飾的頂部還橫著一把長劍。
塞爾奧特確實感到有些奇怪,洛美爾是如何說服這裡的主人窩藏他們這夥人。
波夏利侯爵一向以來都以謹慎小心著稱,居然敢犯下這種危及整個家族的大罪。
從馬車上下來,達克魯伯爵徑直朝著那座別墅走去,塞爾奧特一逼張望著一邊跟在身後。
波夏利家族的花園是佛朗克城裡最為有名的風景之一。
而且到過這裡的人全都知道:這座花園之小還建造著一座精緻典雅的小樓。
塞爾奧特當年也曾經是小樓的常客‘故地重遊令他產生了一絲感慨。
走進小樓,一切都和往日沒有什麼兩樣,猩紅的地毯,來自托爾的精緻的織錦掛毯,牆壁用絲綢包裹,乳白色的樓梯和扶欄顯得雍容華貴。
在樓梯口站立著一個平頂頭的中年男子,看到達克魯伯爵他熱情地走了過來。
塞爾奧特下意識地朝著四周掃視了兩眼,他在尋找那個總是隱藏在黑暗,喜歡在別人背後下手的刺客。
塞爾奧特絕對不會忘記那天的景象。
那個殺手彷彿是幽靈一般突然間出現在火焰之中,他的動作之迅疾一點都不比自己遜色分毫:那柄狹長而又銳利的短劍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地一伸一縮。
那彷彿輕描淡寫一般的致命一擊‘準確地刺透了蒙斯托克的心臟。
塞爾奧特絕對可以肯定,那把短劍不是凡品。
再鋒利的短劍想要刺透蒙斯托克身著的聖騎十甲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晴。
唯一的解釋便是那把短劍上附著的魔法,就像“血神的長矛”一樣能夠剋制聖騎士甲上那受到神靈祝福的力量。
“你是在找迪埃嗎?我差遣他去為我辦一件事情了。”洛美爾說道,嘴角掛著一絲冷酷的微笑。
塞爾奧特大致能夠猜到,洛美爾會派遣乎下的頭號殺手去辦的事情是什麼,除了殺人之外動用那樣一個頂尖殺手顯然過於浪費。
“誰那樣不幸,也許我得為此準備好參加葬禮的衣服。”達克魯伯爵笑著說道。
“我相信那個人絕對不可能與閣下有關,他來自南方一個很遠很偏僻的小地方。”洛美爾同樣笑著說道,那笑容是如此溫和,看到的人絕對想像不到這是個極度冷酷和兇險的傢伙。
塞爾奧特心頭一動,他實在沒有想到洛美爾這麼快便打算動手了。
盜賊頭目顯然看出了塞爾奧特心中的疑慮,笑著說道:“當然,我還不至於太過莽撞,對於我那位老朋友、老同行,我的認識絕對不會在你之下,迪埃只是去看看情況,這件事情只有他能夠勝任。”
“你很謹慎。”達克魯伯爵稱讚道。
“和我那位老朋友打交道,不謹慎小心一點可不行啊!當年我就是因為過於魯莽,因此從他那裡得到令我終生受益的教訓。”洛美爾說道,他的臉微微有些牽動,顯然直到現在那件事對於他來說仍舊是不小的打擊。
“如果我請求閣下放棄您的打算,畢竟現在的局勢對於你我來說都極為不利,更何況,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更重要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