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堡四周就變得冷冷清清,沒有人願意待在這裡,就連小孩都跑到遠遠的廣場之上去玩要,但是此刻,這裡卻眾集著一群意外的來客,他們正躲藏在那一座座簡陋的房屋裡面,眼睛緊緊盯著不遠處那座城堡。
這些房屋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人阻止他們的闖入。
突然間一片淡淡的煙霧遮住了這些不速之客的視線,就像是突然間升起了一道薄霧,又像是哪家的炊煙飄到了這裡。
對於這一切,沒有一個人感到驚訝,因為他們早已經對他們首領的那些伎倆相當熟悉,只要身邊突然間出現一些幹奇百怪的東西,無論是一片濃霧,一縷青煙或是一塊石頭和不會化散的積水,他們立刻便會猜想,是他們的首領已然到來。
“我可愛的小傢伙們,你們是否已經準備妥當?”那縷青煙發出一陣極為輕微卻異常尖銳的說話聲。
沒有人回答,每個人只是揮舞了一下手中的血色兵刃,那並非是死神長矛,而是短得不能夠再短的短劍,顯然這並非是用於衝鋒陷陣的兵刃,它們真正能夠發揮威力的戰場是在那些地形複雜的城市和街道。
“看來,大家都已經準備妥當。我最後再說一次,我們首要的目標是弄瞎嗜血兵團的那兩隻眼睛,就算將此刻留守的所有嗜血戰士全部殺死,如果無法達到這個目標,這次的行動仍舊失敗無疑。”
仍舊沒有人回答,只有那一張張咧開嘴顯得異常詭異的笑臉。
這令那位首領感到無奈,他並不喜歡指揮這群傢伙,在他看來,那嗜血的力量顯然也有著絕大的缺陷,那些徹底喪失了理智,只會像野獸一樣思考的傢伙便是最好的證明。
“好吧,看來我就算再說多少次都只是白說、操起你們手裡的傢伙,去按照你們的心意肆意砍殺吧,這或許更能夠令你們感到快活。”那縷青煙說道。
這一次回答他的是一陣低沉的咆哮,咆哮聲之中顯然充滿了喜悅和興奮。
對於這種如同野獸嚎叫一般難聽的聲音,那縷青煙顯然很不滿意,這並非是他所喜歡的部下,這令他覺得自己彷彿是在指揮著一群沒有理智的野獸,他可不是一個召喚師,和野獸打交道可不是他所擅長的工作,而此刻他卻覺得自己正在幹著同樣的事情。
“好吧,你們可以出發了,去做你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去毀滅去廝殺。”那縷青煙叫道。
這顯然是那些守候已久的人最希望聽到的話,不過這些士兵並沒有因此而忘記他們的職責,這些士兵小心翼翼地從房間裡面鑽出來,邊掩藏著,邊朝著那座巨大的城堡漸漸接近。
在靠近那條街道的地方,這些渴望著鮮血的戰士全都停頓了下來,他們知道只要一踏上那條街道,城堡裡面的守衛者便會發現他們的蹤跡,那同樣也意味著戰鬥的開始,而此刻他們必須等待所有人到達攻擊位置。
突然間,不知是誰第一個發出了怒吼,只見那些原本藏身於街道另一邊的隊伍,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城堡的大門。
嗜血兵團的大門雖然關閉著,不過平時根本不會將那十幾道厚重的鑄鐵門閂鎖上,而那僅有的一道木頭門閂,又如何阻擋得了那些狂暴的同樣擁有著嗜血力量計程車兵。
只聽到轟然一聲巨響,大門朝著兩邊猛然開啟,十幾個身穿重鎧,手持血紅短劍計程車兵衝了進來。
這意外的變故顯然令那些留守在駐地的嗜血戰士微微一愣,不過那殺氣騰騰的闖入者立刻令他們意識到,他們已然遭到了不明來歷的敵人的襲擊。
迅速抽出長劍,兩群同樣傳承了那頭邪惡魔鬼的力量的戰士,在這裡展開了廝殺。
狹小的門廳,和門廳相連的開闊廣場,幾乎在瞬息之間被準備許久的進攻者輕易攻佔。
而廣場的失守顯然意味著防守者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