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同一時間的兩聲槍聲劃破了森林的寧靜,樹上的小鳥吱吱喳喳地到處亂飛,只是想不到就在眾人的周圍也隱藏著幾隻亂蹦亂跳的小兔。
“看,打到了兩頭野豬了。”駱海華早就佔著有利的位置,隨時作好補一槍的架勢,但看到兩頭搖搖晃晃然後倒在血泊中的野豬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率領著手下的眾多幹警圍了上去。
“兩頭都是母的。”駱海華神色有點得意,他張羅著眾人用繩子把垂死的野豬紮起來。
“嗯,似乎還是一個家族裡面的兩姐妹。”關卓峰曉有意味地看了周皓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夕陽西下,關卓峰、周皓二人邁著歡快的步子沿著原路走在前面,而可憐後面的一群人,在輪番抬著兩頭碩大的野豬在緩慢地行走著。
“這身子一不出汗,就憋出了一泡尿。”關卓峰停住了腳步,側了側身子,拉下褲鏈,只是用手稍作遮掩了一下就小解起來。
憋了一個下午還確實有點難受,周皓也有樣學樣,僅僅離著關卓峰幾步,也在密林中哼著愉快的音樂。
“小表弟呀,還真有你的。”
“碰巧運氣而已,很久沒有開槍。”周皓有點心虛。
“我不是指打獵,我是指這個。”關卓峰旁如無人地抖動著下身說道,“你說我是該叫你作表弟,還是叫你作襟兄弟好了。”
周皓往身後看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駱海華也有幾十米,但荒山野嶺的聲音傳播起來還是挺清晰的,他壓著聲音說道:“表姐夫你這不是在讓我難堪麼。”
“少芸便宜你也好,我早看那個鄧國興不爽,鼠頭鼠腦的,總在我面前擺起臭架子。只是那個歐少怡你可不能把她當成人來對待。”關卓峰不滿地搖著頭說道,“那家人的手伸得可夠長,竟然連我手上的生意也想沾一把,也不想想她們是什麼的貨色。”
“少怡也是肉在砧板上,她是身不由己,現在我覺得對她已經是夠慘的了。”話雖如此,但周皓並沒有一絲內疚的意思。
“你和少芸插手路橋基建這一塊我和謙叔打過招呼,只是我覺得這一塊要賺錢不難,但要賺有良心的錢不易。”
“此話怎麼說?”對於生意,周皓更是一個外行人,落實下來的兩個標段工程已經上碼,雖然歐少芸有點積蓄,但這點錢對於上千萬的建設工程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幸好前期款項已經到位,要不然連買裝置的錢也付不上。
“搞路橋的只有偷工減料才能賺大錢,只是這點錢有點埋末良心。你和少芸的做法是內行裡面一個公開的秘密,只是酌情縮減路面的寬度,驗收的也不是外人,基本上說是神不知鬼不覺,只是來錢太慢。”
“是有點慢。”周皓對於能賺多少錢也沒底,真正管工的人手亦是由李靜介紹過來的,而他對於李靜的信任還是有點限度。
“告訴我,你倆想賺錢幹什麼。”關卓峰神情嚴肅。
“自由,雖然說現在姑父已經不能隨意地控制我,但我始終覺得有權有錢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對極了,你我的岳父為人太過小心眼,錢和權都想攢在手裡,他又不好好想想他就只有那麼三個女兒兩個女婿,還竟然做出些與女婿爭利的把戲。”關卓峰顯然沒把周皓當成外人,實質上他等待這個與周皓獨處的機會已經有一段的時間,“現在我們家族在礦產這一塊還能玩得轉,但面對那些國企大鱷還是有顯得太嫩了,朝中無人,早晚是挨蠶食的。”
周皓點頭同意,有錢使得鬼推磨,但在本朝之內,當同等價值權碰上一樣價值的錢的時候,錢的劣勢立馬現形,國企內高官背影林立,牽一髮而動全身,錢能收買到其中的部分人,但一旦涉及到國企的基本利益的時候,誰都只會站穩自己的立場。
“你兩兄弟之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