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如今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有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叫做任我行,為人剛直而不乏細膩,無論是武功還是智計在當今武林之中都是上上之選。絕對的梟雄之姿!”
凌笑悚然一驚,任我行?日月神教?腦海之中突然想起了京城之中那位女扮男裝的東方姑娘。明朝?日月神教?得,這關係不要弄的太明顯啊!不用說,這日月神教肯定便是零零恭幕後的保龍一族勢力了!
“咦?他是副教主,那日月神教的教主是誰?”凌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脫口問道。
泥菩薩端起茶杯牛飲的動作一頓,“這個問題問的好,日月神教的教主究竟是誰,一直都是江湖中的一大謎團。”
“連你都不知道?就沒算算?”凌笑有些不信。
泥菩薩聳聳肩膀,“你還真別不信邪!我還就不知道,但我不是算不到而是不能算。因為這日月神教的教主身份涉及到氣運,若想算他就得以壽命做代價。”
凌笑恍然,接著笑問:“那你還給雄霸批言?”
泥菩薩聞言一臉苦笑,“正是因為算完才知道要減壽的啊!”說完委屈的搖搖頭。
凌笑對於泥菩薩的悲催報以深切的嘲笑,讓你丫的到處忽悠!玩脫了吧!
隨著開始時間的臨近,越來越多的高手進入大堂,泥菩薩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解說,“那兩個道士是武當的後起之秀,卓一航和宋遠橋,資質人品都不錯。少林的就不提他了,反正你們都是一塊來的。後面來的那幾個是河北綠林的……”
凌笑無語的望著泥菩薩,這老頭叨叨起來沒個完,其實他並不在意都來了誰。在意的是有沒有高手!
步驚雲等人不算高手嗎?算,可是還不夠。凌笑這一路走來除了虐些先天境界的彩筆,碰到的可都是宗師高手。他有一種近乎真切的預感,這次在咸陽怕是還會遇見宗師敵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大幫先天還真就不夠看。要是眾人同心還好,但瞧這架勢卻前景堪憂。
這時外面又進來兩個人,這二人身背劍鞘,一個青年好似土包子般左看看右瞧瞧,對什麼都感到新奇。另一箇中年人成熟自信,整個人往那一站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且是一把正氣凜然的利劍。
凌笑眉毛一揚,“那兩個是什麼人?氣質有些不一樣啊。”
泥菩薩放下手中糕點回頭看去,“哦,那兩個是玄修,玄修之人除非學過特殊的氣息隱匿法,否則很容易就從氣勢上看出所修習的功法。年輕那個是崑崙派的知秋一葉,剛剛下山難免有點二。那個中年人是峨眉派的燕赤霞,其嫉惡如仇在整個川蜀之地都是出了名的。”
凌笑心中一震,不禁在兩人身上多瞧了幾眼。燕赤霞像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與其對視片刻友好的點點頭,雙雙在第一排落座。
凌笑皺眉不解,看他的樣子好像對自己有所認識啊。可是自己在印象中跟他絕沒見過啊?
這時,無情在後面輕輕碰了碰他,趴在他的耳邊問道:“我的力量在這裡不方便運用,你看看這裡有偷聽的鬼魂嗎?”
無情的動作親密無比,也許她自己不在意但弄的凌笑心中癢癢的,嚥了口唾沫回道:“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裡有偷聽的鬼魂。”
無情一愣,奇道:“那你還不趕跑他們!”
凌笑無奈苦笑,“我也想啊,可這裡至少聚集了有五十多隻遊魂!且一個個都像是長了記性,全都不停移動,我根本看不出哪隻鬼有問題。”
無情無語的坐了回去,而凌笑卻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擂臺上。
兩個美女,雖然武林之中遍地都是原生態非整容的美女。但這兩個還是讓他一見之下心生驚豔之感。輕紗罩體,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嫵媚面容配上一雙大眼睛靈氣十足。
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