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擔憂,汪華是無路可走了,即使讓醫院來人,也沒有那麼快,現在是早高峰時期。
“現在怎麼辦,真是該死,你們說,現在該怎麼辦,難道看著我父親就這麼痛死嘛?”
眾人聽著束手無策,一個個面面相窺,羞愧的低下頭,妄他們學了這麼多的知識,可現在呢,一個都沒有用,面對這種病是束手無策,不羞愧是什麼,現在是無話可說了。
“你們有什麼事情嘛,這麼一群人不知道堵車嘛?”陳玄不爽了,本來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是這事,不去醫院還愣著做什麼,呆呆不動,難道就這樣可以治療好病人嘛?
“你是誰啊,說什麼說,難道真不知道這裡…。。”那人想要說什麼,轉頭就罵,可眼角下看到那輛車,頓時住口不敢說了,能夠開得起這樣的豪車,身份背景豈是簡單,憋屈啊。
汪華等人一聽,也轉過頭來,看到這輛豪車,隨後看到陳玄那不爽的神情。
“真是對不住,對不住,我父親,也不知得了什麼怪病,一動就痛的要命,即使這麼固定著,也不能移動一步,否則就是痛得要死,即使不動了,臉色同樣不好看,一定非常難受,我們都沒有一點辦法,還請先生見諒,見諒。”汪華也是一個明白人,這時一樣不能得罪人。
“咦,還有這樣的怪病,讓我來看看。”陳玄說著,就下了車,隨後走到那個擔架上的老先生,隨後就說道:“難道用車子送也不行嗎?”
“是啊,這是最為奇怪的地方,車裡一點都不震,固定的嚴嚴實實的,可即使如此,父親依然是痛的不行,我也是束手無策,只有自然而然的停止不動,父親才會好受一些。”汪華雖然不知他為何這麼說,亦不知他能有什麼辦法,可現在是無中生有的想主意了。
孫思易等人聽著看著,倒也沒有阻止,因為他們再怎麼鄙視,也沒有用,誰讓他們治不好呢,現在這個時候在打擊人,豈不是說他們心中有鬼,還是不夠明白啊,顯然是自己實力不足的關係,讓他們無法阻止,當然心中怎麼想,也就是他們自己知道而已,一個青年懂什麼,一樣是白說一通,現在只能等醫院的人來了,最好是裝置都帶來,否則難說了。
陳玄微微一看,這病其實不是病,乃是一種蟲子造成的,難怪會有如此奇特的反映了,只是一時也不好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汪總是吧,不是你父親得罪過什麼人,還是你自己的罪過什麼人,好好想想,有什麼奇異的人,不要草率下定論,好好想想。”
汪華聽著,不由得一愣,難道這病不是病,可現在沒有人說得出來,隨後就想著這件事,良久才苦笑著說道:“我不知道,先生也知道咱們做商人的,總會得罪人,哪裡能說得清啊?”
陳玄一聽,也是,俗話說的好,商場如戰場,這一點沒有錯,要是不得罪人,怎麼能在這裡住得起呢,於是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不知道就算了,這病可不是一般病,要是汪總相信我,就不用去醫院了,我暫時將他控制住,先回去吧,回去再說。”
汪華一聽,想都不想的說道:“請,先生請。”
陳玄一伸手,就是一根銀針出現,瞬間射入汪老先生的心臟,可將眾人嚇了一跳,不過隨之發現汪老先生的病卻是穩定下來,也沒有痛苦的表情了,難道真的可行?
“好了,暫時控制好了,不要去動那根銀針,要是現在一動,絕對是立即斃命,就算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救治。”陳玄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