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多划算啊,就答應了。”
“既然這樣,又何必變裝,處處躲開監控呢?”
“是那個男人告訴我的,從哪裡走到哪裡去,就連那天身上穿的衣服帽子都是他一併給我的。”看他頭髮就知道了,多新鮮啊,怎麼可能會沉悶的一身黑。
“你們有沒有再見過。”
“沒有了。”銀毛跪著向前:“我把我知道的全說了,真的沒有說謊,求求你們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抓到他有個屁用!
靳墨眸色冷淡:“讓他給那男人畫個畫像,他就可以走了。”
銀毛連忙點頭答應,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臨走時,見阿文剛剛的樣子很是帥氣,偷偷的問了句:“大哥,你找小弟嗎,看我行嗎?”
阿文唇瓣輕啟,吐出了一個字“滾!”
那人也帶著口罩和帽子,只能畫出一個大概身影,身高大約一米八,體型碩大,有點菸嗓,鼻樑上有一顆痣,這就是他能給出的所有資訊了。
靳墨看著手中的畫像,眸子眯了眯,起身去了王家。
王家的別墅賣了,王振寧進了被收監,等著擇日宣判,王棟也在監獄裡,只有王母一人,搬去了郊外的房子。
她原本年輕的容顏蒼老了不少,一雙眸子全是汙濁之氣,哪裡還有以前的意氣風發了。
“靳總,該說的我都說了,其餘的我真的不知道。”
王振寧騙了她,說會救兒子,可卻揹著她秘密謀劃綁架山奈,不僅將自己賠了進去,也斷送了兒子的一生,她恨王振寧,恨不得他死。
“夫人,我家總裁想讓你看看,有沒有見過這個人。”阿文將畫像放在桌面上,仔細看著她的表情,一絲一毫的動容都不錯過。
王母將畫像拿起,沉沉凝凝的看了好半天,才恍然了一下:“這男人好像是王鵬的同鄉。”
“王鵬是誰?”
“王鵬以前是王振寧的司機,後來跟著他去工地,被掉下來的板子砸斷了腿,就回了老家,已經有三四年了吧。”她點了點畫像:“這人啊,幾個月前來過一趟,是給王鵬來要錢的,拿了錢就走了,以後再也沒見過。”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個王鵬老家在哪裡?”阿文感覺到了希望,不由得激動起來。
“好像……”她想了又想:“好像是在百公里外的徐家村,就在那個廢舊倉庫的東南面。”
阿文和靳墨對視一眼,心中有了想法。
“謝謝夫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靳總……”王母抿了抿,樣子為難:“靳總,我知道說這話讓您反感,可是您能不能看在我幫了您的份上,饒了棟兒,他還年輕,不能做一輩子的牢。”
這也算她幫他兒子贖罪了。
“你也算是對我有恩了,我靳墨不會恩將仇報的。”靳墨微微頷首,驅車和阿文離開了。
“總裁,王棟那邊……”阿文從後視鏡裡看了看靳墨。
“打點一下,讓他出獄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