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弟弟的癢癢肉,“看你再不聽話”,把人拖回身下,霍爾把笑地快岔過氣的人抱到懷裡,象徵性地拍了那不怎麼有肉的小屁股兩下,“還敢不敢不聽話了?”
“不敢了,不敢了,二哥饒命...哈哈...呼呼...嗯...二哥太過分了...明明知道我最怕癢...”埋怨地看向大哥,荻原眼中帶淚地說,“大哥也過份,見死不救。”
“來,Baby。”安東尼伸出雙手,荻原從二哥身上下來爬到大哥身上,把自己的眼淚和口水擦到哥哥的睡衣上。
“Baby,你該知道哥哥為什麼不讓你去比賽,等你過了這段時期,你想做什麼哥哥都不會反對。”吻著弟弟溼潤的雙眼,安東尼的吻逐漸向下,“Baby,不許再任性了,知道麼?”
“知道了,”荻原“嘻嘻”一笑,窩在大哥的肩頭問,“哥,你說,情人的吻和親人的吻一樣麼?”
“當然不一樣。”霍爾代為回答,把弟弟的臉扭過來他認真地問,“Baby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霍爾和安東尼的臉色立刻變了。
“因為突然想到二哥那麼多女朋友,很好奇二哥會不會把朋友和情人搞混了,今天看電視,是關於朋友和情人的,我有點好奇。”打死荻原他都不敢和哥哥說自己被人吻的事。
安東尼和霍爾看了弟弟半天,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才放下心來。“哥哥吻你一次,你就知道親人的吻是什麼樣了,不過,你還小,情人的吻,哥哥不許你過早的體驗!”最好不要有情人,這句話,霍爾在心裡道。
“哥哥親過我。”他的初吻可是被哥哥拿走的。
“那不算。”霍爾把弟弟拉過來,“哥哥當時只是輕輕碰了你一下,哪裡算吻。”說完,霍爾就覆上了弟弟的唇。
....離開弟弟的唇,霍爾笑著問:“知道哥哥的吻是什麼感覺了麼?”霍爾的雙眼很平靜,沒有一點的波動。
荻原喘著氣,擦擦不知是誰的口水,“哥,你又把口水弄到我嘴上了,真不衛生。”轉個身,躺到大哥腰上,荻原道,“我知道了。”說完,他的頭被抬起。
“大哥的呢?Baby不想知道?”安東尼低下了頭。
“手冢,我知道自己這次是擅作主張,我都被我哥念兩天了,你就別再念我了...不會...絕對不會再自作主張...是是...一定會和你商量...你饒了我吧...我球拍都被沒收了,想打也打不了...啊...你別回來,我答應你不再亂來就是了...”荻原一邊和手冢道歉一邊在想是誰出賣了他。
“小樹,發一張你的照片給我,我要看你的臉。”千里之外的德國,手冢在接到訊息後就立刻打電話給荻原,他沒想到自己剛走,荻原就亂來。
“究竟是誰出賣我。”荻原憤憤不平地拍了張不甘不願的照給手冢發了過去,對方收到後不久電話裡的聲音就降了十度,“小樹,我走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我的?”荻原覺得冷氣從電話線裡傳了出來。
“手冢...德國怎麼樣?那裡環境好麼?有時間我去看你,你開始做復建了麼?”荻原試圖扯開話題,聽對方不響應,放低聲音道,“手冢,他們覺得你走了,青學一定會輸...我就想讓他們知道,你無論在哪裡,都和青學在一起,青學都會贏。”
“小樹...”電話裡是長長的嘆息聲,接著是一陣沉默,就在荻原以為手冢還會教訓他的時候,聽到話筒裡傳來一聲,“我很想你。”荻原的臉不爭氣地燒了起來。
“啊...那個...你好好治療,爭取能早點回來,大家都很想你。”荻原最不會應付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