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九分,滿臉通紅,扯了巧珊一把,“還能什麼藥,毒藥她敢下嗎?”
吉祥憤慨地道:“借她個膽,她也不敢下毒,謀害王爺滅她九族,蕭夫人大事惹大了,王妃若饒她,是她撿條命。”
翌日,沈綰貞睜開眼,唬了一跳,趙世幀正俯身盯著她看,“對不起,謝謝你”
“昨晚對不起,謝謝你有了我的孩子”
沈綰貞長睫毛忽閃兩下,唇角彎彎,用手撫摸他的臉,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現在開始讓為夫來侍候你,你一動都別動。”
沈綰貞眨眼表示同意,趙世幀抱起她,笨拙地大手替她穿衣,沈綰貞賴在他身上,手一下都不動,他動作放輕,生怕碰壞她肚子裡的孩子,足費了半天事方把她衣裳穿好,弄平整了,他小心翼翼外加緊張她,額頭都見汗了。
沈綰貞抽出雪白繡梅娟帕為他擦拭額上細汗,他長這麼大,一直都是宮人侍候,頭一次服侍人,笨手笨腳的樣子憨厚可愛。
沈綰貞朝外喚一聲,繡菊、吉祥幾個魚貫進來服侍梳洗。
趙世幀親自絞了熱巾,親手為她擦臉,下人們都抿嘴樂,今兒朝廷休沐日,趙世幀不用早起去朝堂。
墨荷進來稟道;“早膳齊備,請王爺王妃用膳”又頓了下,道:“蕭夫人跪在門外,請罪”
沈綰貞沒吱聲,瞄眼趙世幀,趙世幀面沉似水,“馬上讓她離開,今後不許她踏進王府半步”
墨荷看王爺臉色黑黑的,嚇得忙出去,傳王爺的話。
蕭夫人對著上房,叩了幾個頭,流著淚一步三回頭出了內宅,上車,陳福為討好王妃,找了一座離京城遠,深山裡的寺廟,一個沒有人煙的清淨所在。
平王府
玉兔西沉,寢殿上傳來一個女子嚶嚀哭聲,“表兄為我做主,王妃實在欺人太甚,表兄一定替我出這口氣。”
平王陰臉,冷聲道:“你是舍不下榮華富貴還是戀著他?”
女子哭得痛斷肝腸,“他不正眼看我,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他”有的人就是賤,蕭文繡也是。
平王冷笑一聲,“他還真是好命,你讓我怎麼給你出這口氣?”
蕭文繡止住哭聲,抬起婆娑淚眼,恨聲道:“表兄替我殺了那女人”
平王走近她,眼神陰霾,蕭文繡心一顫,身子發冷,期期艾艾地道:“她死了,我就有機會……”
平王冷冰冰的看著她,“你以為我能答應你嗎?”
蕭文繡眼底一抹倔強,狠毒地道:“表哥不幫我,我找人動手殺她”
平王周身發出一股冰寒之氣,突然,伸出一隻手,猛地掐住她的喉嚨,陰冷聲,“你敢?你若敢動她一根汗毛,可就別怪我不顧念表兄妹之情”說吧,手下用力,蕭文繡掙扎,幹瞪著他,發不出聲響。
片刻,平王鬆開手,她才喘上一口氣,臉色煞白,咳了兩聲,怨懟地看著他,微弱聲道:“你喜歡她,是嗎?”
平王背轉身,沒有說話,朝殿外走去。
蕭文繡略喘上一口氣,直愣愣地問:“為什麼?是因為她像姑母,還是因為她像……”
待殿門重重闔上,蕭文繡撲倒地上,失聲痛哭。
沈綰貞自有身孕,一日三餐,是四餐、五餐,大廚房都提前呈上選單,趙世幀親自驗看。
年下家務事忙,趙世幀怕她累著,什麼事都不讓她過問,內宅諸事都是閆婆子代為打理,除非有大事不能決斷請示王妃拿主意。
沈綰貞開始吐得很厲害,看什麼都沒胃口,趙世幀發愁,整日哄著她,親手喂她吃飯,為讓她多吃一口,費盡心機,凡是她想吃的,就是半夜他也命人掏弄來,直過了一月,她慢慢不吐了,胃口也好起來。
夜晚,夫妻倆躺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