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鐵易回過神來,咖啡店的老闆正笑眯眯的看著他:“這位先生,你們還沒有結賬。”
咖啡店的老闆的笑容十分親切,卻讓鐵易抖了三抖,當即把錢付了,一面說著對不起,一面從咖啡店退了出來。
等到了辦公室,鐵易才回過神來,剛才的那個咖啡店老闆看著好眼熟,隨即給白卉打了個電話。
接到鐵易的電話,白卉有些奇怪:“你問我大哥在做什麼?”
“就在你們公司樓下開了一家咖啡店啊,那個法語店名的!”
鐵易臉色一白,自己將來的大舅子真可怕,白卉家兩個孩子,一男一女,老大是男孩,但對做大生意沒有興趣,就喜歡弄點文藝有情調的東西,所以才會開了這麼一家咖啡館。
想著以後每天大舅子都在底下盯著,鐵易心裡直打鼓,都沒辦法和未婚、單身的女孩子正常交流了。
於是乎,後來鐵易的公司漸漸壯大有一件事也沒有變,他的助理統統已婚,最好是娃都有的那一類,不論男女,恰斷不知多少歪歪秧苗,而大舅子只有一句話:“算他識相。”
白卉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大哥:“你中午對鐵易怎麼了?”
白卉的大哥笑了笑,輕飄飄的說了句:“沒怎麼,就是去認了個臉。”
深知自己大哥秉性的白卉默默在心裡給鐵易點了根蠟燭,想著以後還是對他好點,否則憑著鐵易的能耐,根本鬥不過自己大哥,就算她不能幫忙,好歹也能給鐵易點安慰。
洛媽媽發現,如果上一次洛承東回來時候的眉頭能夾死蒼蠅,那這次就堪比馬裡亞納海溝了,能夾死鯊魚。
“小帆又拒絕你了?”洛媽媽問。
“奶奶,您說錯了,小帆哥哥從來就沒答應過!”洛皎皎在一旁煽風點火。
洛承東卻懶得和他們計較,坐下來問自己的媽媽:“媽,您這次去交流的N大,有沒有一個因為癌症去世的老教授,姓江的。”
洛媽媽瞪了洛承東一眼:“姓江的?你罵誰呢!”
“我沒罵人。”洛承東立刻認錯:“N大有沒有一個姓江的已經過世的教授。”
洛媽媽好好想了想,回想起來:“有這麼一個人,那位教授的名字叫江潮,是一個科研專案的領頭人,本來他是分來我們學校和你媽媽我做同事的,但他自己申請去了N大,很厲害的一位教授,可惜手下的學生簡直不是東西,在他生病期間還鬧出拿半成品出去還錢殘害人命的事情來,當時鬧得很厲害,你在國外,所以不知道。”
說起江潮,洛媽媽的回憶一下子湧了上來:“那位江教授是因為肺癌過世的,當時也就四十多歲,他的兒子也才十五六歲,真是可惜了,那件醜聞鬧出來,長眼睛的都知道絕對不可能是江教授乾的,可他那個學生滑得和泥鰍似的,愣是踩著江教授的名頭出國去了。”
“不過嘛,江潮的媳婦葉蘭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現在還在N大任教,是一名文學教授,其實以她的本事,做理科、工科都沒有問題,但她只對文學感興趣,國外多個大學一直都在聘請她,當年十六歲就出口留學,比江潮還早拿到了兩個博士學位,他們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真是可惜了。”
洛承東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和自己媽媽坦白:“媽。”
“怎麼了?”
“江教授和葉教授是江小帆的父母親,我也見到江教授那個人面獸心的徒弟了,他叫聶耀辰。”
一下子,洛媽媽、洛皎皎和洛冬萌都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日一經典#
古之善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唯不可識,故強為之容:
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
渙兮,其若凌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