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蘇念雪看向媚九。
“馬上就要到你們妖界了，你在前面帶路吧。”
“切。本妖王又不是探路小兵！”
媚九不屑一顧地冷哼了一聲。
蘇念雪眯了眯眼：“你今年多大了？”
媚九一皺眉頭，“五百六十二歲。”
“呵，本神尊一萬九千二百歲了，你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呢，小朋友？”
“屁大點的孩子，你不帶路誰帶路？”
蘇念雪眼神一凌，媚九氣結，卻又無話可說。
是啊他五百多歲的年紀，在神仙面前算得了什麼。
而此時走在最後的羅嵐不由得嚥了口唾沫。
自從蘇小姐的身份委婉地傳達給他之後，他一開始以為自己接受力超強。
可是什麼，一萬九千二百歲？
蘇念雪，她是個活化石吧？一萬九千年年前，他羅嵐還是茫茫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呢……
再轉臉瞄一眼自家少爺，陸以霆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靜淡定。
羅嵐粗略一算，好傢伙，這對CP可差著一萬九千一百七十二歲的年紀呢!
不愧是陸少！！
……
一身黑色喪服的姜凌，恭恭敬敬跪在一張床前。
“師父，我要走了，天師堂
現在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必須要回去幫掌門師兄！”
“姜凌，你的腦子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床上背對著她而臥的一個女人，一隻手撐著腦袋，氣定神閒，卻滿是嘲諷。
“你喊我一聲師父，又叫他掌門師兄，難道我也是你們天師堂的人麼？”
“天師堂從來都沒招過女弟子，連你父親在世的時候，也從來不願把你正式收入門下。
只有蘇念雪，是百年來唯一的一個。
你現在回去插手人家門派的事情，你算什麼？”
“對不起！師父，可我不能不管……”
姜凌身子一僵，表情很是為難，“雖然我不是天師堂正式弟子，但那是我從小長到大的地方，
跟門下弟子們的感情也很深，現在他們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我要是再不去幫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正義感倒是十足，可是你應該知道，我能成就你，也能廢了你吧？”
床上的女人聲線越發冰冷，這讓姜凌面色緊繃，無話可說，卻大氣也不敢喘。
“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
床上女人忽然翻身而起，目光銳利地看著姜凌。
“師父你對我……恩重如山！”姜凌不假思索
地回答道。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要回去，就順便幫我做件事，如果你能做到，天師堂的破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五十多歲的女人眼裡透著說不盡的滄桑感，可臉上卻保養得連一絲皺紋都沒有。
姜凌當即重重磕頭，“師父，你隨便吩咐，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辭。”
“好，那你把耳朵拿過來。”烏燕珺對她勾了勾手。
姜凌湊上去，就聽著她在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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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凌訝異得雙眸放大，“為什麼？”
“叫你做你只管做，不要問那麼多廢話。”烏燕珺拉下了臉色。
“是，師父……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姜凌強行收住自己的好奇心鄭重說道。
“出去後，老規矩，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還有我的名字身份，如果你違背了……”
“我知道的，師父！”
姜凌趕緊舉起四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