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一個房間內,取過溫水給他清洗傷口,縛上昂貴的傷藥,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劑。一佔到傷口上,西門明月就感覺傷口處一片冰涼,原本火燒火辣的痛楚頓時大為減輕。
兩個侍衛小小翼翼的給他換上昂貴之極的織金白袍,連頭髮都梳理好後,半跪在他身邊小心地道:“明月公子。山腹之中,簡陋無比,沒有高階的水系魔法師和光明系魔法師,只怕公子的傷勢,還得過幾天才能痊癒。”
西門明月有氣無力的答道:“多謝了!”心中卻在苦笑,“易天泓***在搞什麼鬼?剛才恨不得打死他才甘心,現在怎麼又忙著給他療傷?難道怕他熬不過酷刑,醫治好了。再毒打一次?”
想來大概也是,否則,這些人為什麼僅僅只治療他地皮肉之傷,卻不把易天泓刺入他體內,控制靈力和魔法力的七根致命的毒針拔除?
兩個侍衛眼看著西門明月半合著眼睛,似乎就要睡去。忙著叫道:“明月公子,你喝點湯。”一邊說著,一邊將早就準備好的參湯送到他嘴邊。
西門明月喝了半碗參湯,感覺精神振作不少。忍不住問道:“易公子呢,他又準備做什麼?”
兩個侍衛笑而不答,推過一架輪椅,在輪椅上鋪上雪貂皮的毯子,然後抱著西門明月坐了上去。推著他向外走去。
西門明月滿心好奇,不知道易天泓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當即索性閉上眼睛。靠在輪椅上養神——
“明月公子,到了!”沒多久,耳邊就聽到侍衛低聲回稟。
“哦?”西門明月本能的睜開眼睛,隨即,他連嘴巴也一併張大,怎麼都合不攏,天,三清祖師在上,他一定是眼花了?剛才那個囂張著毒打他的易天泓,現在……現在居然全身赤裸,狼狽的跪在地上,正在被一個人努力地強暴著……
沒錯,確實是的,堂堂黑暗天源的少主子,易天泓易大公子,如今正擺著一個如同是狗一樣的姿勢,跪在地上,被一個大男人強暴!
西門明月一時之間,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忍不住用力的閉上眼睛,搖頭,再睜開,可是,在明亮的水晶魔法燈地照耀下,他所看到的這一切,居然是如此的真實。
而那個強暴易天泓的男人,他居然也認識,竟然是鬼域花城地城主花舞珏。
男人強暴男人,天啊,這是什麼概念?西門明月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白,隔了大概三四分鐘,他還回過神來,繼續看向易天泓,這傢伙的嘴裡好像也被塞了什麼東西,兩邊的腮幫子高高的鼓起,嘴角口水都流了出來,一個雪白的臀部,左右搖擺著……
西門明月嘆了口氣,老天呀,三清祖師啊,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想著,這才發現,房間內除了花舞珏和易天泓,居另外一個人,乍一看,西門明月還以為是易水寒,但隨即,他就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易水寒,雖然他們地衣著打扮很類似,雖然兩人的氣質也很類似,但是他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易水寒……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給與他的感覺,也非常地熟悉,偏偏他就是想不起來,他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感覺到他目光的注視,青銅面具微微的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一言不發。他不說話,西門明月自然不會傻得去問什麼,轉身再次看向花舞珏和易天泓,謝天謝天,他一天都沒有吃什麼,否則,他非得當場吐出來不可,***,男人強暴男人?而他居然成了觀眾?
兩個侍衛小心的將輪椅推到青銅侍衛的身邊,就躬身退了下去,而這個時候,花舞珏似乎也滿足了,志滿意得的鳴金收兵,整理好衣服走了過來,看到西門明月,他居然神色不變的招呼道:“明月公子好,想不到我們又在這裡見面了,剛才真是失禮啊。”說著,他居然當真躬身施禮。
西門明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