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而不露,是以顯得膽小怕事,毫無進取之心。
如果不是突遭愷撒人圍城之禍,他此生也許就只能做為一個無名小弈,要麼殞命沙場,要麼碌碌無為。
“世事當真是奇妙的緊呀……”
一聲發自於肺腑的感嘆,道出了他此時的心聲。
蔣孔明深有同感,陪著許海風嘆了一口氣,二人並肩向方府馳去。
方向鳴是許海風的大哥,既然回到了臥龍城,無論如何都要先去見他,這並非僅是禮節的問題,更主要的是顯示出二家親密無間的關係。就算他們之間已有耿介,但這個表面上的文章還是不能免去的。
方家的守門府丁,都是靈巧之人,一雙招子更是雪亮無比,老遠地就認出了“烏雲”,更加知道普天之下,唯有一人方能降俘此馬。
不待吩咐,銅皮包裹的大門緩緩大開,幾名身手矯健的早就回去通報了。
剛剛拋開馬韁,許海風頓時心生感應,他抬頭望去,久違了的方向鳴已經快步前來。
“大哥。”
“二弟。”
如果說因為某種關係。使得二人的關係日趨緊張,但真的面對面相見之時,他們還是同時感受到了對方發自於內心地真摯感情。
他們畢竟是生死之交,是從千軍萬馬裡闖出來的過命交情。
更為難得的是。他們都是坦蕩蕩的豪爽之士,與蔣孔明這等精於算計之道地謀士迥然不同,他們都是真正的軍人。
二雙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蔣孔明眉頭略略皺了那麼一下,對此卻是無可奈何。
他看向方向鳴的眼神頗為古怪,雖然在心中早就有了數十條將此人置之於死地的計謀,但無論他怎麼做,只怕都無法過得了許海風這一關。
雖然說,只要許海風在世,他蔣孔明功勞再高,權勢再大。也不會有招來主上嫉恨的顧慮,但同樣的,只要許海風乃在。有些事就無法放手去做。
蔣孔明自然知道,在許海風的心中有一個底線,只要不去觸及這根底線,一切都好說話,但是一旦超越了這個限度。那麼後果如何,就連他也是無法猜測的。
唉……攤上了這樣的一個主公,究竟是幸或不幸呢。
“蔣大軍師。”
還沒等蔣孔明感嘆完畢。方向鳴已經恭敬的向他行禮。
“嘿嘿……”蔣孔明皮笑肉不笑地抽動著嘴角:“方將軍安好啊。”
“妹夫,你這次匆匆回來,可是聽到愷撒人退兵之事?”方向智從門外進來,向著蔣孔明抱拳一禮,隨後立即轉向許海風發問。
“智哥,愷撒人退兵只是暫時的,據探子來報,愷撒帝國中最兇悍的第四軍團,已經在東征地路上了。”
“什麼?怎麼我們沒有接到訊息?”方向智詫異地問道。
“嘿嘿……”蔣孔明在一旁訕笑道:“我們也是剛剛接到訊息。你看,這不是馬上就回來找你們商量對策了麼。”
方向鳴二兄弟的眼中同時露出不信之色,他們二人所在的臥龍城是最為接近愷撒人的地方,比西方大營要早了數日的路程。在他們沒有任何察覺地情況下,許海風竟然能夠早一步得到情報。
那麼唯一可信的就是,許海風的情報系統確實極其發達,它地觸角甚至於已經延伸到凱撒人的腹地了。
這是怎樣的一個實力啊,對於不明真相的方氏兄弟而言,他們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那麼軍師大人有何良策?”方向智試探地問道。
“方將軍不是說笑吧?”蔣孔明滿臉訝色:“區區五萬人而已,甚至還比不上臥龍城駐紮的軍隊數量,難道這還需要什麼對策麼?一個換一個,我們也是穩贏的。”
方向智被他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