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猶豫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家裡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實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來看不見媽媽會不會害怕?她一想到這裡心裡就慌了。瞅了一眼那條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終於咬咬牙,下定了決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過去。
入夜的城鄉結合部寂靜安寧,只有不間斷的蟲子叫喚伴隨著清澈的月光在空氣裡瀰漫。王玉蘭無心欣賞夏夜的景緻,著急地往小路上趕,想盡快穿過那條巷子回家。
巷子沒有路燈,彎彎曲曲的,兩邊是一些破敗的民居。當地的農民有了錢就另外蓋房子,而把原來的舊房以低廉的價格租給了來打工的外地人。
王玉蘭拐了幾個彎,走進到一段狹窄逼仄的巷子,這裡兩邊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拐八拐地照進來,在石條地上映出慘淡的藍光。王玉蘭猶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個房間似乎透出了點燈光,心裡想反正路也不長,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於是她快步走了進去,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在寂靜的巷道里。王玉蘭越走越快,馬上就到了亮著燈的那個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裡一高興正準備加快腳步跑起來,忽然,背後響起一陣風聲,她還來不及反應,一隻粗壯的胳膊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接著另外一隻胳膊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身,一個身體貼在了她的後背,她感到自己被抱離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拽著。
王玉蘭驚恐地掙扎,手裡的保溫瓶哐噹一聲掉在地上。她的雙手胡亂撲騰,她只能拼命去掰捂著她嘴巴的手,那個人力氣大極了,她的一切掙扎顯得那麼柔弱無力……聽到外面的聲音,那間唯一亮著的房子忽然滅了燈,整條巷子一下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那人拖著王玉蘭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開了旁邊的一個門,進去後用腳把門一踢,轉身將王玉蘭壓在了地上。
王玉蘭害怕極了,感到身子底下軟軟的瑟瑟作響,好象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要叫喊,馬上感到脖子被一個冰涼尖銳的東西頂住了。
「不許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
一個沙啞的男聲惡狠狠響起,聽不出是什麼口音,「叫也沒用,這裡沒人聽得到!」
王玉蘭顫抖地說:「請放了我,我兜裡有錢,你都拿走吧。」
她心裡殘存著一絲希望。
男人嘿嘿奸笑了一聲,「錢當然也要,不過,你還是先讓我瀉瀉火吧。」
說著,他的手開始在王玉蘭身上粗暴地揉摸起來。
「不,請別這樣……」
王玉蘭急了,雙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顧自地動作著,王玉蘭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條窗戶透進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畫出一個頭發蓬亂鬍子拉雜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衣服,插進胸罩裡,粗魯地揉弄她的Ru房,「哇,真大,真他媽軟。」
男人淫笑著,兩根手指用力地夾|乳頭,「警察查得緊,老子都好些日子沒碰女人了。」
王玉蘭正拼命抗拒著,聽到他說的話,猛然驚醒,趕緊對他說:「你趕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楞了一下,突然狂笑起來,「哈哈,老子真他媽走運。 老子最恨警察了,沒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門來。哼,老子今天正好開開葷,嚐嚐警察婆娘的味道!」
說著手上加勁捏揉起來。
王玉蘭又氣又急,腦袋在稻草上轉來轉去,躲避男人那鬍子拉雜散發著酸臭的臉,但男人還是張口叼住了她的嘴唇,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王玉蘭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王玉蘭身體拼命扭動,想將男人甩開,但她的扭動不僅徒勞,而且加劇了兩人的身體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個豐滿溫暖的軀體在不斷地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