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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不破看著那雙不滿的藍眼睛,嘆了口氣:“西門,成為不破後,我想了很多。那時候我確實衝動了。十八年來你一直在我身邊,突然不要我了,不信我了,我無法接受,所以做出了許多極端的事。現在,我成了不破,我們兩個都重新開始吧。你現在是爸爸了,有逸華那麼可愛的孩子,孩子不能離開母親,沒有媽媽的孩子很可憐。”
“你不要我了。”男人淡淡地說,“你不原諒我,所以你現在不要我了。”
“西門。”過了一會,陸不破道,“前晚的事……是我們衝動了。你是爸爸,要對孩子負責。不管若蘭那時候做了什麼,她,都是因為愛你。你,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我說了我愛的只有你!”男人坐了起來,壓不住嗓門,“我不會再娶任何女人!我利用了若蘭,我會給她其他的補償,但我不會再娶她!我根本沒有辦法跟她做愛,每一次我都得靠壯陽藥!你想讓我這樣過一輩子?”
陸不破也坐了起來,男人的話讓他心驚。
“她懷孕那一年,我根本沒有碰過她。第二年,我碰了她4次,不是因為慾望,是因為她的要求,因為我把她當成生育的工具,這四次是對她的補償。在事發前的半年,我再也做不到跟她上床,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喊出你的名字。華。”
“西門,”陸不破抓抓頭髮,“想起以前的事,我是還有點難過啦,可是,我現在相信你是有苦衷,我怎麼會不原諒你。只是……西門,我是陸不破,不是,段華了。我有老爸老媽,要為他們考慮,還有,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們還和以前那樣,做好朋友吧。”他承認他是怕啦,愛情太傷人,只有友情才不會傷人。
“好朋友?”男人的藍眼深沈,突然把少年壓在了身下,少年反射性地曲肘,他聽到男人的威脅:“不怕我的傷口裂開,你就打我。”
“唔!”少年的手還沒有放下,他的嘴就被堵住了。
“西門!不!不行啦!”
少年奮力掙扎,又怕傷到男人的傷口。然後他身子一抖,呼吸急促。
“好朋友不會接吻,更不會這樣。華,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吻上,男人的手伸進少年的睡褲裡,握住少年的脆弱。
……
球場,一人坐在替補席上,腦袋上搭著大毛巾,低著頭。場上正在進行比賽,他卻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觀眾席上,前來觀看比賽的陸唐芳芳、陸維誠、西門木一和王玲玲一邊觀看比賽,一邊時不時看看少年。
“芳芳,不破他沒事吧?”王玲玲問。
陸唐芳芳拿起望遠鏡觀察對面的矇頭少年,看了一會,道:“沒事,估計腳還在軟,擔心自己上場怎麼辦吧。”
王玲玲咳了兩聲:“不破和竹音,應該還沒有到最後一步。”
“誰知道?”陸唐芳芳放下望遠鏡,“不破中午下樓的時候嘴發腫,臉發紅,竹音傷的是肺,不是下半身。”
王玲玲又咳了兩聲,芳芳不愧是作家,說話就是直白。
“玲玲姐,不破和郝佳的訂婚一定要按期舉行,一是為了不破,二是為了郝佳。”三是為了實驗。
“我不會告訴竹音的。”
陸唐芳芳笑笑:“竹音太悶騷了,有話悶在心裡可不是好事。”
“是啊,如果不是他把話悶在心裡,不破也不會受那麼大的委屈。”
“所以我們當媽媽的要開解他,讓他不要再那麼悶騷。”陸唐芳芳握住王玲玲的手,誠懇道,“他和不破的事我不會反對,但這一次我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相愛的人更應該坦誠相對,不管是痛苦還是悲傷,更不要擅自為他愛的人做決定。”
王玲玲握緊對方的手:“芳芳,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