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微微恢復一點後,她撒腿便走了,彷彿是赤身裸體一樣。她的兩眼直冒金星、兩耳轟鳴,至今想起來仍如利刃剜肉一樣,使她痛徹骨髓。她就是撫著紅腫腥熱的臉頰,咬著牙從那裡逃了出來,眼淚的洪波在湧動,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有張嘴嚎啕出聲。直到獨自走在街上,她心中還像端了一隻兔子,乒乒乓乓亂跳,久久無法平靜。夜已深,寒風凜冽,四周高層建築視窗裡的燈光,差不多熄滅盡凈,整個縣城進了甜鼾的夢鄉。大街上,除了幾盞帶著倦意的路燈,還在堅守著自己的崗位,目為所及的範圍內,基本看不到一個行人。偶爾一輛計程車匆匆駛過,流星一樣,傾刻間便了無蹤影,空蕩蕩的在街上,更添幾分空曠。
趙鶯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無人的大街上游蕩了好久,突然,透過對面一盞淒冷的路燈,一輛黃|色的計程車緩慢駛來,她揚了揚手,那車在她的跟前停下。
好不容易談妥了價錢,一上了車,才覺得有點暖意,彷彿從冰窟裡一下爬進了熱鍋,手腳發軟一個身子就癱到了後座上,她只覺得大腿根部那裡一涼,但同時她的身子又一緊,又「刷」地繃直,她神經質地彈起來,剛剛匆匆的逃脫,她光裸的身子來不及繫帶任何一物什,還好披上的大衣長剛及膝,腰帶還在。她把大衣緊了緊,兩條光滑的小腿無處藏匿只好捲縮到衣襬下面。一陣無名的激動衝上鼻腔,兩股泉水「嘩嘩」地淌出眼底。
計程車很快地駛離了縣城,一上高速幹道,便加大油門風馳電掣地前進,開車的是一個肥胖理著平頭的小夥,他不時地從後窗鏡關注著這深夜上車的女人,看她神情悽楚衣裙不整,她的美麗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樣花容月貌的少婦,卻如此地沮喪,肯定是與老公吵了架,出來放浪形骸的。
這女人看起來不錯,別看她一臉的冷霜,瞳瞳深處分明有一道冷冷的波光在流動,但她的美豔是火焰的美,燃燒起來,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他色迷迷的眼光一邊貪婪地掃視著趙鶯,就像餓狼在掂量著一隻註定要淪入口中食的羊羔,一邊把車子拐下高速路,等待時機,就會把這個嬌豔而豐腴的少婦撕咬個粉碎。
趙鶯迷迷糊糊中覺得前面越來越是漆黑一團,車速也像是越是緩慢,最後,竟停了下來,她抬起了淚痕狼籍的臉,驚慌地望著他。司機從車上下來,開啟了後車門,他對趙鶯說:「下來吧,車子壞了。」
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險,她的身子逃避著他極力往後退縮,他上前拽著她的臂膊,她想用力掙扎,那人一臉的邪氣,發著強烈煙味的癟嘴臭烘烘地使勁地往趙鶯的嘴上湊。「啊呀呀,好香,讓我嗅嗅。」
「你要幹什麼。」
趙鶯如夢方醒,驚叫著一聲大力地掙扎,但嘴唇還是讓他囁了一口。
她拚了全身的勁,吼出來的只有蚊子般的嚶嚶:「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他一隻手掰過趙鶯的臉頰,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圓睜杏眼,直楞楞地盯著他,如同籠中困獸般,氣急敗壞地掙扎著。那人個子不高力氣卻不小,不僅將趙鶯擠在後座位上掙扎不動,而且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從她的衣裾下面插了進去,並在趙鶯光滑的大腿根部揣摩了一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
趙鶯雙腳狠狠地蹬踢,身子極力地扭動著。「你就叫吧,大聲地叫,誰聽著到啊。」
那人的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摸到了她濃密的蔭毛,這女人,竟然連內褲也沒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著,舔著乾燥的嘴唇說:「真騷。 」他拉著趙鶯就要往車外拽,但趙鶯的一隻腳蹬緊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著她的衣服,一隻鈕釦讓他扯脫了,趙鶯的一邊肩膀也露了出來,雪白的肌膚還有豐盈的Ru房,這更讓他體內的情焰高漲起來,他氣急敗壞地使出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