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口氣堅決地說:「有話你就在這裡說吧。」
「你讓我進吧。」
阿倫的聲音細弱,像行將就木的病人。他的一隻卡住了門框,許娜還是把他放了進來,阿倫看上去消瘦了許多,一臉疲於奔命的樣子,許娜在沙發上一坐,扯了扯袍子的領口,把胸前一抹雪白掩飾住了,懶洋洋地發問:「你來有啥事?」
他對許娜說:「都怪我一時胡塗,幹了天底下最傻的傻事,現在我真的是來負荊請罪的,你就原諒我吧。」
他的眼淚從眼角擠出,濁濁地、爬過他瘦削的鼻翼,假如倒退到以前,許娜一定會心軟地原諒他的,畢竟他曾經給她過歡樂和開心。可是現在她的心已另有其人,心腸也就變成鐵石,也變成木頭了。
「你怎會才想起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辭而別哪。」
她依然心如寒鐵。
「姐,你聽我說,我是怕累及你才離開的。」
阿倫一口一個姐,聲淚俱下、哀婉動人,還真把許娜冷結的心繩解開一絲,她的臉上有所溫存說:「遇了什麼難處了吧。」
「我讓人追債,現在走投無路了。」
他雙膝一屈,跪在她的跟前。晚了,許娜從心裡鄙棄地哼了一聲,她扭過身子,把個冷冰冰的背對著他。
膝跪在地上的阿倫對她說盡了好話,伸手去撫摸她光裸的雙腿,許娜厲聲喊道:「別碰我!」
阿倫縮回即將作案的手,小聲嘀咕了一句,許娜霍地轉過身來:「你以為我這是旅館,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她的聲音冰冷,如壓縮餅乾,高度濃縮了她當時的憤怒、羞辱、委屈、痛恨等諸種因素。前些日子,阿倫確實在這裡白吃白住,腰一軟,無言以對。
阿倫訕訕地站立起來,踱到了沙發的後面,他的手在許娜的肩膀上拿捏著,許娜彷彿一隻經歷長途飛行的候鳥,長嘆了一聲,把背靠到沙發,阿倫讓巴結的笑紋爬滿了整個臉龐:「你是累了,我來給你捏捏。」
他將她的睡袍扒落,露出了光滑圓潤的雙肩,十指用勁地在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上按壓,許娜的Ru房一覽無餘地完全裸露了出來,那豐滿雪白的一團,還有櫻桃般小得可愛的|乳頭,無不向他放射著迷人光芒。看著男人誠恐誠惶的樣子,許娜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哎,你再往下點。 」阿倫聽著這話,如遇大赦,許娜已向他發出明確的邀請,風暴已經過去了,正是陽光返照的時候,他的心一鬆,放開了膽量,他的手往下爬行,捧住了她豐碩的Ru房,手指撥點著|乳頭,許娜讓他搔弄得癢癢地,|乳頭一下就尖硬地發脹,她張嘴呵呵地躲閃著,把個身子搖曳得花枝亂展。
「說吧,求我什麼事了。」
許娜的臉上有些笑容,阿倫的手更加輕柔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撫摸。「我需要錢。 」說完低下腦袋,在她的耳垂、脖子親吻了起來,她的雙腿不安地張開,浴袍間的下襬敞開著了,兩腿間那一團黑影晃得他眼花繚亂,他的手掌肆意地撫弄著她的Ru房,那發脹了飽滿了的Ru房在他的手中顯得沈旬旬。他是太激動了,一陣亂摸亂抓。突然許娜掙直過身子:「你幹嘛,弄疼我了。」
「你聽我說,我真的離不開你。」
他從她背後一下轉到了跟前,像發寒熱,嘴唇顫抖著。
「你是沒錢了才想到我了吧,我不會再給你的。」
「你聽我說,再給我點,不然,我會沒命的。」
阿倫抱住她的雙腿說。「你再說也沒用,你走吧。」
她深吸了一口氣,仰起臉,悠怨地說。 「就這最後一次,我做牛做馬地報答你。」
阿倫說得真真切切,並把臉貼附在她潔白的大腿上,見許娜沒了言語,阿倫還以為她是讓自己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