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舊情人的保護傘,在呂惡魔眼裡,我只是一個供他取樂的奴婢,他隨時可以左右我的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我被丫環連拖帶拽,好不容易推到相國大人房門前,我抱住柱子,死活不肯進去。
丫環也不敢太用力,畢竟我是相國大人的新寵。
僵持了很久,大概呂天放在裡面等得不耐煩,也聽得不耐煩了,推開門走出來,陰沉沉地朝那幾個丫環掃了一眼,丫環腿一軟,跪倒在地,連聲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呂天放冷哼:“沒用的東西,打一頓板子,攆出去。”
丫環立刻哭得驚天動地,還是被他們拖走了。
我明白了,他在告訴我,不聽話,不但自己倒黴,還要連累無辜的下人。
呂天放哼了一聲:“進來。”
我一咬牙,一閉眼,心一橫,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呂天放指指一旁的厚實褥子:“坐在上面。”
我沒動。
呂天放不耐煩,一伸手把我提起,扔在褥子上。
我爬起身,這才發現正對褥子的大床上已經躺了三個美人。
三個美人都沒穿衣服,露出豐腴雪白的肢體,眼角眉梢藏盡媚態,嬌聲喚道:“大人,快來啊。”
“大人,奴家快等不及了。”
呂天放不再理我,朝大床走去。
我的眼睛睜大了,鬧了半天,他叫我進來,只不過要我免費欣賞一場大戲。
但是,這有意義嗎?
呂天放沒有脫衣服,直接撲上去,三個美人左擁右抱和他滾成一堆。
不堪入耳的聲音不斷鑽進耳朵裡,折磨著我,我想起小秦王牆上的春、宮十八摸,想起他畫的那些奇怪的花,我努力讓自己分心,努力不去想床上發生的任何事。
呂天放一直折騰到天亮。
我沒有像他一樣堅持到最後,居然睡著了。
醒來,睜開眼,我看到呂天放陰沉沉地站在榻前瞪著我。
他換了一身紅瑪瑙色的裝束,額上的抹額,腰上的掛綴,辮上的大珠,都是瑪瑙一系。
他面板很好,不管穿什麼顏色都好看。
可惜他現在臉色很不好,蒼白中透著鐵青。
我想,每晚縱情過度,畢竟還是傷身的。
“你不是羽兒。”他緩緩開口,嗓音沙啞得厲害:“如果是羽兒,她不會毫無感覺,她根本不許我和別的女人……”無法再說下去,哽住。
我明白了,他昨天給我看一場大戲,只是想最後確定我的身份。
現在,他完全死心了。
呂天放閉上眼,良久,緩緩睜開,眼裡的光冷得像冰。
我只能等著他宣佈判決。
他盯著我,又過了很久,猛地一擺手:“把她押下去。”
兩個侍衛上來反扭我的雙手,我被他們綁住手腳,吊起,懸掛在船頭。
呂天放冷冷地坐在案前,低頭喝茶,旁邊站著一個巫師模樣的中年男人。
他突然開口:“你可以求我。”
我沒有求饒,雖然我很怕死。
我認命地閉上眼。
他要我求饒,只不過想把我加在他身上的傷害,加倍地還我而已。
反正是死,一旦想開,反倒無礙了,我只遺憾,不能再見東方清一面。
呂天放陰沉沉地看著我:“我再說最後一次,你可以求我。”
我抬起眼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輕聲道:“如果見到羋羽,我會告訴她,你根本不值得她愛。”
呂天放的臉色變了,砰一聲,茶具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