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的小流氓變成了具有社會競爭力的生產力,從而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努力地補充和修正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流氓不可怕,流氓有文化也不可怕,因為最可怕是那些文化人耍流氓。有一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叫什麼來著,叫文化人流氓起來相當於核聚變的能量。另外補充一句,我是正人君子,跟流氓不是一夥的,這事先得宣告,同樣也不屬於文化人耍流氓那一團體。”巧舌如簧就是我的寫照,黑能說成白就是我的目標。
趙可可小嘴撅了撅,對我的表白哧之以鼻,然後歪著腦袋詢問道:“真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嗎?”
我瞪了她一眼道:“當然,告訴你,流氓這個詞並不單指調戲婦女,你看待問題的目光要有深度,流氓跟文化人的區別在於,流氓頂多也就調戲婦女,而文化人呢?他們不僅僅會調戲婦女,還調戲社會,調戲歷史,調戲文化,甚至調戲廣大人民群眾的思想。他們能把白的調戲成黑的,能把忠誠調戲成奸詐……”
“這倒是。”趙可可扶著下頷點了點頭:“前幾天還見一老頭在電視說秦檜是忠臣來著,當時險些沒把我笑岔氣,還以為哪來的說單口相聲的主。”
“……要是那文化流氓聽到你這話,嗯,這會子肯定上火葬場躺著去了。”我覺得頭有點暈,趙可可這張嘴還真夠損的。
趙可可得意地揚了揚眉頭:“該,看樣子文化人也怕女人。”這話我深有同感,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文化人耍流氓,文化人耍流氓其實不可怕,因為他們最怕的就是女人耍流氓……呃,我摸了摸下巴,看樣子我已經總結出了一個真理,孔老二是啥人,文化人中的頂尖翹楚,他敢跟街邊賣菜的大嬸為了二兩小白菜多掏五分錢舌辯十回合嗎?
怪不得孔老二說過一句千古遺恨的話: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當然,女人怕流氓耍流氓,而流氓經常被文化人給侃暈掉,但是文化人又怕女人出絕招,這讓我想到了一個怪圈,就跟遊戲裡邊和中國古代的五行相剋圖一般,而我屬於哪一類呢?像我這樣知書答禮的正人君子跟文化人似乎屬於一個集團,怪不得常讓趙可可這個女人吃得死死的,看樣子以後我這個文化青年應該多往流氓那個方向轉變,才有可能奮圖強,扭轉頹勢,讓趙可可這個女人知道我的厲害。
趙可可見我笑得詭異,乾咳兩聲嗔道:“剛才你還說我岔開話題來著,快說,你是不是在敷衍可可姐。”
聽到了這話,我忍不住翻了兩白眼,見到蘿莉小舞,不讓她叫你阿姨叫你姐姐,怕被叫老了,這會子,又竄我跟前自稱當姐的,還真是……都差著一輩,還叫你姐?
不過這話我懶得說出口,免得這個女人抓狂起來要讓她安靜下來是很讓人傷腦細胞的。我往後仰了仰身子,振振有詞地道:“絕對沒這回事,我只不過是說出了我的看法而已,你怎麼成天以小人之腹度我這君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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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節 姦夫淫婦!】………
“切,我信你才有鬼。~~~~”趙可可丟了一對白眼過來,坐到了她的老闆椅上翹起了修長的美腿輕輕地晃盪著,說實話,今天趙可可打扮得很職業,也很出彩,一頭漂亮的長燙成了大波浪,上身穿著一件淡紫色的女襯衣,領口處開了兩顆釦子,恰巧把她那修長的頸項和那秀美的鎖骨露了出來,裡邊是一條晶瑩的水晶項鍊,很配她的裝束,下身是一條瘦管長褲,把兩條腿箍得修長如錐,腳登黑色高跟鞋,趙可可的腿形很美,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圓規的兩條腿,修長而又筆直,圓潤又不失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