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帆仰頭灌酒, 灌到一半,把酒瓶狠狠砸出去, 砸到酒櫃上乒鈴乓啷一陣響,酒花碎片灑了一地。
無動於衷的姜一帆趴在吧檯上,嘴裡含含糊糊地嘟囔著什麼,只能聽清不斷重複的薇薇二字。
過了一會兒, 爛醉如泥的姜一帆從椅子上滑到地下, 在冰冷的地板上醉死了過去, 眼皮下的眼珠劇烈轉動,那是在做夢。
初夏的熾烈陽光穿過窗玻璃熱熱鬧鬧灑進來, 躺在地上的姜一帆身體抽搐了又抽搐,就像一條觸電的魚, 猛地一下子, 彈跳了下。姜一帆直挺挺坐起來, 宿醉之後的頭, 疼得欲裂, 可都比不上直達靈魂的痛苦。
姜一帆目眥盡裂,眼底的血絲密密麻麻,瞳孔深處布滿驚恐和絕望,他扶著膝蓋劇烈喘息,猶如老舊的破風箱,喘息聲讓人懷疑下一秒他的肺就會炸開。冷汗一層又一層地往外冒, 讓濕透的衣衫濕上加濕,貼在身上又黏又膩。
姜一帆卻一無所覺,他倉皇四顧,入目一片狼藉,再次與夢境重合。一時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真實與虛假。
氣喘如牛的姜一帆跌跌撞撞衝進洗手間,把頭埋到水龍頭下爆沖,混沌的大腦在持續不斷的涼水下終於稍稍冷靜。
這是現實,不是夢!
他還活著,沒有醉死!
那都是夢!
在夢裡,他一直在喝一直在喝,喝得爛醉如泥,喝到後來心臟緊縮血液奔騰,被酒精泡到遲鈍的大腦也意識到情況不好,他呼救,可冷冰冰的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沒人能來救他。
他死了,死於酒精中毒。在他死後,薇薇繼承了姜家,顧少軒成了姜家有實無名的主人,姜氏集團成了顧少軒的血袋,不僅幫他破產危機,還讓他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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