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往小喜,卻看到她頭上戴著的玉簪,認出是自己母親的,他點點頭臉上緩和了些:“簪子你戴著很漂亮,等你和童靈兄成親,我也給你備一份厚禮。”
小喜覺得鼻子酸氣直冒,垂下眼睫毛並不接話,低聲道:“是不是調料調的不合胃口?我再去給公子盛一碗?”衛瑾搖搖頭道:“沒事,挺好的。”一邊又舀了厚厚一勺辣椒油拌進了湯裡,大口吃了起來,一旁急雲卻早吃完了,她一貫如此,吃飯飛快,這是多年軍營形成的習慣,小喜看她旁若無人地吃完了自己原來精心調給公子的紅油抄手,心中酸氣直冒,問她:“雲小姐吃這麼快,可是餓得狠了?可還要再一碗?”
急雲搖搖頭,她今天覺得肚子小腹一直有些隱隱作疼,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練習拉傷了哪裡,吃了些辣椒湯進去以後,更覺得痠疼起來,她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想繼續看那輿圖,然而走了兩步,她感覺到了有熱流從下腹流了出來,這是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她正猶豫,衛瑾卻是驚呼了一聲:“師妹,你哪裡受傷了?”
小喜聞言看了過去,先是一愣,衛瑾已是站了起來道:“小喜快去找繃帶藥粉來,師妹你快坐下,你哪裡疼麼?你後頭出血了,我去喊阿孃過來。”
急雲轉過頭低頭看了看,她今天穿了套淺綠色的箭衣,褲子上,很清晰地能看到幾點暗紅色的血跡,她懵懂道:“我沒有受傷啊。”
小喜忽然捂著嘴呵呵地笑了起來,越笑越覺得好笑,衛瑾一愣,問道:“小喜你笑什麼?”
小喜笑得腰都彎了下來,半晌才揩著眼角的淚水道:“公子彆著急,雲小姐這是信期到了呢,她是個大姑娘啦。”
衛瑾一愣,臉上忽然紅布一樣通紅起來,急雲呆了呆,問道:“信期?”
小喜忍笑道:“雲小姐不知道吧?就是月事,女人總要有這一天的。”
急雲臉上不禁一紅,對於後世早就切除子宮的女人來說,月信,就只是個久遠的傳說,她再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這樣一天,她看到衛瑾通紅的不敢看她的臉,小喜依然難抑笑意,她忽然也覺得耳朵很熱,快步走了出去,回了房裡。
關上房門,她解下腰帶看了看,果然看到褻褲已經沾染了血跡,她有些無措,現在應該怎麼做?她拿起浴巾裹在腰間,信期會有多久?難道這些天就要一直在家裡?需要注意什麼?這些髒衣服怎麼處理?
房門輕輕一響,她抬起頭,是管夫人,門閂擋不住她,她臉上微笑著進了來,手裡拿著個小小包袱,開啟一看,有許多縫好的帶子,棉花和柔軟的棉布,還有兩張精美的小墊子,管夫人平日裡清冷的表情已經消失,她微微笑道:“我們的雲兒長大啦,這些東西師父早就讓羅姑姑準備著呢,來我教你怎麼用。”
急雲臉上紅雲未褪,她有史以來從來沒有這般尷尬過,管夫人卻摟了她,一一細心教她如何使用那些帶子,經期應當如何應對,少吃寒涼,多吃溫補,一邊笑道:“已經讓羅姑姑給你燉了雞蛋紅糖水,你下次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吃辣椒還有生冷的東西,也不要碰涼水,穿得也要暖和,年輕的時候一定要好好保養,不然拉下病根,會影響今後生兒育女呢。”
細細交代一番後,管夫人將她換下來的髒衣服都拿走了,微微笑道:“早點休息,明天可以不必早起練劍了。”說完居然俏皮地擠擠眼,和從前那冷清的表情簡直是截然不同兩人。
急雲看管夫人走了,將那小方墊子鋪在床上,窩進了被窩裡,用手輕輕地撫摸小腹,難怪這幾天總是莫名的有些急躁,是荷爾蒙在起作用?她纖細靈巧的手指漸漸地向上探去,那兒已經如花苞,鼓鼓囊囊含苞欲放,碰到就有些疼,這裡可沒有後世那精良的能固定的運動內衣呢,真煩惱呀,自己……成為一個女人了?
遠在千里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