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又是一道紅光發射過去:“誰讓你先來惹我?自己受著吧。”
俠客躲過,拿出他的第二根天線。
他知道自己身邊現在沒人護持,這樣子會很危險。但是眼前的眉紗更是讓他生氣,拼著虛脫也要好好和她打一場!大不了打完以後去找西索,給點兒條件那個男人應該可以照拂自己的。
“喲?是你的第二根天線?”眉紗興致勃勃:“快插快插,我很想看看,到底你插上天線之後,能強到什麼地步。”
這種看戲的話語,一下子就讓俠客徹底沒了怒火:“眉紗,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被發現啦?眉紗吐吐舌頭:“你到底打不打?說那麼多有用沒用的……”
“不打了。”俠客把天線收起來:“總覺得只要打就會上你的當,這筆帳先記下來,以後再說。”
“那我不是白來?不行!”眉紗魔杖連揮,又是水又是火扔過去:“反正今天你一定要和我打,不打的話別想走。”
俠客邊躲邊嘆氣。
又溫柔又體貼又漂亮,據說還出得廳堂入得廚房——這個眉紗所有女人好的一面算是都全了。
可是又撒潑又耍賴又自私又記仇據說還很會吃醋——所有女人的劣性她也都全了。
真不知道這女人是該靠得越近越好好,還是該離得遠遠的。
不過這次她死氣白賴一定要和自己打架到底是為了哪樁?想了想,他突然掏出自己的號碼牌扔給眉紗:“這個給你,我棄權總可以了吧?”
眉紗接過,停止攻擊:“真的就這麼給我?”
“你要的不就是這個?當然給你。”俠客哼了一聲。不管怎麼說,眉紗都是在意著她身邊那兩個人,要不然也不會想在這關把自己刷下來。
“真是聰明的孩子唷,我有點喜歡你了。”眉紗突然湊過去,chu了他一口。
“眉紗!”俠客有些氣急敗壞:“你不要總是動不動就隨便親人好不好?”
“我哪有動不動就隨便親人?我不喜歡的,連指頭都不會碰一下。”眉紗一甩頭:“自便吧,俠客。對了,如果你另外獵取三張號碼牌繼續考試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我沒那麼無聊,本來就已經有獵人考試證,我只是來見你而已。”說完之後,發現這話聽著有點曖昧,俠客又加一句:“奉團長的命令,來看看你到底怎麼樣。”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更何況現在你想和我劃清關係也沒辦法。”靈魂的刻印追隨一生,這種牽絆可不像吸血後的餘韻,只能持續那麼幾周幾天。
“對了俠客,你七天之後還是跟著合格考生一起走,既然你是獵人,相信可以得到准許。”
“幹嗎?”俠客警惕的問。
“幹嗎?你腦袋壞掉啦?這麼快就不記得,我們要去辣香山。”
“啊,對。”他還真的差點兒把這件事情忘記,都怪眉紗數喔那些有的沒的:“那麼七天後,我就在入口那裡等你。”
說完,他就以最快速度,離眉紗遠遠的。
“怎麼跟見了瘟疫一樣?”眉紗搖搖頭,又從俠客控制的那個人身上搜出他的號碼牌:“這樣就有兩分。”
被控制的那個人還呈現靜止狀態,恐懼的看著眉紗。
“啊……對,還有你。”眉紗對他笑笑:“因為多了我的人和夏娃,恐怕沒有你那份多餘的號碼牌,所以你還是往生了吧。”
綠光閃過,森林重歸平靜。
眉紗找棵大樹做結界,不讓蟲子爬到她身上,然後美美睡了一覺。
再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是亮著的。眉紗估摸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睡了一天一夜。第一天就這麼被她睡過去。
打個哈欠,她想翻身,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