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不可以得到她的同情,命運的威力之處就在於改變人心。每個牽絆都必須由她親手斬斷。直到最後……”
該隱又流露出他那股濃重到可以凍住空氣的哀傷,這次卻更為沉重一些。
“眉紗會經歷的是什麼,你知道?”
“恐怕不會有人比我知道的更清楚。”該隱微笑:“不過你不必擔心,只要她能下得了狠心,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和眉紗的那個徒弟我的確不在意,但撒旦和路西法,也不會有問題?”
“撒旦和路西法?我沒想到你會知道這麼多,眉紗告訴你的嗎?”
“並不是。”藍染大大方方把眉紗經歷的事情告訴他。
“難怪我聽著她的心音更繁雜……看來我並不被允許活太久。”該隱最後深深看了眉紗一眼,緩緩升空。
那只是一個夢,太真實的夢境,就變成了真實的未來。不會有事,不會成真,他保證。
“陛下。”山本老頭又喚了一聲。
“我很快就不是你們的陛下,大限已到,靈王宮也傳給了眉紗。至於王族……滅了吧,不要讓他們成為眉紗的阻礙。”
滅王族?以現在屍魂界的人力有些困難,但山本還是恭敬應承。
“不用擔心,或者虛圈也可以幫忙。”畢竟也是他創造的存在,在必要時刻還能起些作用。
“這點我可以考慮,如果屍魂界真的需要我幫忙的話。”藍染先該隱一步離去,這裡不是他的地方,做什麼事情都礙手礙腳。
“我想,早晚會的。”
屍魂界不一定會去找藍染幫忙,但他們早晚會站在一起對敵。
幾乎在回到虛夜宮的瞬間,藍染的靈壓就充斥了整個空間,淡淡的壓抑著,卻很明顯是在狂怒之中。
烏爾奇奧拉微微躬身:“不如我先帶眉紗大人去休息。”
“不必,我想她沒有休息的必要。”藍染仍然抱著眉紗,坐在王座上:“召集剩下的十刃,銀,去把那個撒旦拎過來。”
“嗯~”市丸銀聳聳肩出去。
藍染看看手裡的水晶,虛夜宮仍然有靈壓暴動:“怎麼回事?”
東仙要從一旁神出鬼沒冒出來:“是朽木白哉與庫洛洛·魯西魯,藍染大人不必在意,很快我就能結束一切。”
“……將他們也帶過來,就說眉紗在這裡。”
“是。”
在靈壓的壓迫下,眉紗不舒服的轉動著身體。藍染卻將她牢牢固定,不肯有絲毫放鬆。
拎著那個死活不知的撒旦回來的市丸銀看到這一幕挑眉,看來真是氣得夠嗆,而且是生眉紗的氣。也難怪,他為一個女子拼死拼活,這名女子卻為了別的男人大失常性。這也虧得藍染的性命是和眉紗聯絡在一起——這點他今天剛剛確定——否則憑他的性格,說不定眉紗已經死在他手上。
她的心可以不在他那裡,但也絕對不可以在別人那裡,否則就是玉石俱焚之局,這是藍染的性格。
市丸銀笑得陽光燦爛,藍染此人如何,他清楚得很。
朽木白哉很快也過來,他是一徑去眉紗臥室的,遇敵較少。
進來就看到眉紗在藍染懷裡沉睡,臉色比以前更加不好。
他手移到刀柄上的同時,一左一右同時出現兩名坡面,虎視眈眈戒備。
緩緩將手放下,他看著藍染:“把眉紗交出來。”
“朽木白哉。”藍染居高臨下:“救回眉紗是你自己的想法吧?至少我知道,絕對不是屍魂界的命令。”
“那又如何?”他是來帶回屬於他的女人,就這麼簡單。
“所以我不得不佩服,也不得不說,我竟然從來都沒了解過你,朽木隊長。”藍染失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