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一個人的感覺實在不錯,當那個人是你時……就更加好。”
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心緒呢?他明明是從來不允許自己屬於任何人,連他那個可愛的副隊都不曾得到自己超出隊長與副隊長間的其他感情。
或許是因為在自己尚屬無知的時候,遇見如此一個類似神般的女子吧?而在知曉死神的時候就更加發現她的特別,甚至是超越了所謂的神。
如此的她在自己身體和心都留下太深的烙印,以致於根本無法反抗……是這樣嗎?
面色十分沉靜的在思索這一切,身體卻不受控制,心跳越來越快。
眉紗貼耳聽著,閉著眼睛發出輕笑。“你是我的,藍染惣右介,永遠屬於我。”
她又重複了一遍。
“嗯,我知道,從那時開始……我就知道。”屬於她,只屬於她,不想違抗也無法違抗,這是事實。
“那你呢?你是屬於什麼人的?”就當自己在奢求吧,想聽到屬於她的篤定。
“我?我是屬於……我自己啊。”眉紗忽然吻他:“有我在身邊,染,你根本不必去思索其他。”
“是……我明白。”似乎是很乖巧的說出這句話,其中的霸氣卻讓眉紗一覽無餘。
自己屬於她,但自己也是個男人,並不想在她面前像個乖巧的孩子般。
“我懂你的意思……”眉紗忽然笑著倒進他懷裡,抱著他笑得好甜蜜:“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與女人的相處模式……是這樣?”
藍染默然,然後微笑:“是的。”
想讓她如女人對待男人般對待自己,因為那輕柔的吻只是簡單擦過唇,就在他耳中炸響如雷般轟鳴,意識迅速的遠去,除了她什麼都不想再擁有。
或者在那個小巧玲瓏的女孩窩在自己懷裡講著白雪公主的故事時,他就已經被拖入她砌成的玩偶城堡內,再也無法離開。童話是殘忍的,在那殘忍的童話故事裡有一個代表罪惡的女巫,用最甜蜜的笑容蠱惑人去到她的身邊。
“你的罪太誘人,沉下去就再也上不來了是不是?”藍染靠在她耳邊輕柔呢喃:“連我都無法爬上來,更何況是其他人?”
“難道你想上去?”眉紗反問:“淪入我的罪中,讓你感覺很不好嗎?”
“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只是未免太過醉人了一些。”藍染轉頭要去吻她的唇。
剛剛向著那紅唇俯身過去,一隻爪子就橫在自己面前。
爪子?藍染不禁睜大了眼睛。
“喂喂,你沒聽說過非禮勿碰非禮勿抱非禮勿親嗎?好歹也是個隊長,給下屬隊員做點兒表範好不好?”
一隻……黑色帶白毛的小貓,正在用鄙視外加蔑視的眼神惡狠狠瞪著他。
藍染稍稍有那麼一點兒愣神,原來不是眉紗的爪子啊……
不過立刻恢復過來:“你的貓?”
“沒錯,我的惑兒。”眉紗伸手把惑兒從藍染手臂上拉下來:“問個好。”
“不用這麼客氣,它已經問候過了。”藍染舉起自己的手臂,好長一道血痕。
眉紗斜眼瞟向惑兒,惑兒直吐舌頭:誰讓突然冒出來一個和自己相同地位的傢伙,向來獨佔眉紗寵愛的它當然不爽。
“你的寵物很有意思,我只看過一隻叫四楓院夜一的貓會說話,是什麼品種的?”藍染伸手緩緩向著惑兒過去,順便放出一些靈壓。
惑兒立刻躍後:“你要幹嘛?”
藍染一笑將眉紗重新抱在懷裡:“沒什麼,只不過你擋著我和眉紗交流。”
惑兒氣得吹鬍子瞪眼,剛剛那手勢像是要和眉紗交流的樣子嗎?分明就是要脖子一捏“咔嚓”把它的小命斷掉。
“惑兒。”眉紗輕輕喚了一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