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乖乖徒弟復仇的。”眉紗斜眼看他:“有什麼想法?”
比古清十郎吭哧了半天,就冒出來一句:“嗯,是勁敵。”仍然是欣賞的語氣。
“……有你這麼個師父真可憐,劍心活到現在已經是運氣。”眉紗為其悲慘的人生默哀。
“是他師父又管不了他生老病死,沒有你那麼誇張啦。”比古清十郎不在意地說:“狂經脈歸狂經脈,你把他帶到我這裡幹嘛?”
“送你玩,我很不錯吧。”眉紗拿起一邊的小點心來吃:“他和你徒弟有很深的關係,你教他點東西吧,算是我給你的禮物。”
“你不想讓他太偏激,毀了劍心也毀了自己?”比古清十郎還是那麼一針見血。
“猜出來了就不要非說出口不可,實話告訴你,我是為了這個男人多一點,不是為了你徒弟。”
“看上他了?”
“啪!”眉紗一個鍋貼送給他:“為老不尊。”
雪代緣再醒來的時候,在他面前的就不是劍心的乾妹妹,而是他的師父。
發現自己不能動,他安靜的與其對視,神色平靜。
“反應不錯。”比古清十郎稱讚道:“看到我不驚訝,調查過了?”
“緋村拔刀齋的一切,我都調查過。”就算落在別人手裡,雪代緣也不會輕易屈服。
“調查過好,不是說要知己知彼麼?”比古清十郎給自己泡茶喝:“眉紗說,醒來後你還有兩個小時不能動,這兩個小時讓我告訴你一些東西。這個丫頭……只會給我找麻煩。”
“你要說什麼?”雪代緣看著屋樑沉靜的問。
“說關於我那個笨蛋徒弟的事情。”比古清十郎拿起熱茶:“兩個小時候能動了,願意怎麼樣隨便你。”
雪代緣冷笑:“願意殺了你徒弟也行?”
比古清十郎低頭看他:“我說過,隨便你。”
終·過罷
眉紗其實並沒有離開多遠,比古清十郎對雪代緣說的話她都聽在耳朵裡。
自然也發現,在他敘說的這段時間,雪代緣一聲沒吭不說,幾乎連呼吸都停止。
“所以這就是你想告訴我的?”終於比古清十郎最後一個字說完,他才冷笑開口:“這些話對我有什麼用處嗎?”
“只是讓你知道,實在什麼用處都不需要有。”比古清十郎看著他:“身體能動了吧?站起來活動一下,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走。”
“轉告眉紗,謝謝她做的事情,我照樣欠她一個人情,不過以後這種麻煩事就不需要再找我。我不管拔刀齋以前怎麼樣,我在乎的只是被他奪走的東西,必須討回來!”他踢開門走出去,連頭也沒回。
“下來。”比古清十郎忽然說。
“嘻嘻,耳目靈通,這麼說那個有狂經脈的傢伙也肯定知道我在上面。”眉紗鑽窗戶進來:“那話就是說給我聽的?”
“不是你還有誰?偷聽不知道隱藏一下,被發現活該。”比古清十郎給她倒杯酒:“不過這個孩子這樣下去,必然會被毀了。”這種事情雖然很可惜,但也是自己沒有辦法的。
“毀了就毀了,和我有什麼關係。”眉紗眯起眼睛,是讓他毀了比較好呢?還是得到救贖才會更讓自己喜愛?
“你沒在想好事情。”比古清十郎說:“對這個叫雪代緣的,你明顯比我徒弟在意得多。”
“你在乎這個嗎?只不過他的性格更得我喜歡而已。”眉紗一口飲盡,舔舔唇:“不過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我要走了。”
“走?”比古清十郎抬眉看她。
“是啊,走,走去你們都找不到的地方。”眉紗勾起唇角:“我不想看最後慘淡的結局,所以這次雪代緣和劍心的戰鬥結束之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