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型:“沒良心的死女巫,有異性沒人性……”
眉紗甦醒過來的時候霧氣仍在,這讓她鬆了口氣。
不過耳邊突然傳來的鳥鳴聲卻突然又令她繃緊神經。
“白——?”鳴人的聲音傳來。
“糟了!”眉紗幾乎是立刻縱起大風吹散霧氣。
卡卡西手中亮藍色的雷光離再不斬的身體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冰鏡已經在再不斬身邊幻化出來。
沒辦法思考其他的方法,眉紗合身撲上,將從鏡中出來的白緊緊的按在鏡面上。
血花飛濺,千鳥在打上再不斬的胸膛之前擦過眉紗後背,血立刻染紅了衣衫。
卡卡西的瞳孔緊縮,都沒有在意再不斬哀吼著向後倒飛去的身軀。
鏡面因眉紗的大力一點點破碎,她用全身力氣將白固定在冰鏡之上。
而白看著再不斬,臉色似雪一般,用力掙扎:“放開我!”
眉紗手刀落下,白昏倒,冰鏡也終於碎成片片。
“笨蛋……”眉紗抱著白,絲毫不在意自己身後的傷口:“沒有誰需要為誰而死的,懂不懂啊?”
“眉紗——!”鳴人跑過來,見到她背上的傷口倒抽一口冷氣:“你、你的傷?”
面板與肌肉都已經焦黑,血流了一地。
“沒事的,別為我擔心。”眉紗從次元袋裡拿出一瓶補血劑喝下,然後倒轉魔杖指向後背,口中唸唸有詞。
傷口很快變紅並且長出新的肌肉,隨著眉紗的唸誦慢慢閉合,雖然最後並沒有完全癒合,但也已經不嚴重。
“鳴人,幫我包紮一下,別太用力。”眉紗對鳴人說。
“好的!”鳴人立刻拿起紗布開始包紮。
而卡卡西,已經在她傷口無恙的時候去處理再不斬。
被千鳥正中胸膛,雖然有眉紗的過渡,但也還是非常嚴重的傷。
他跌倒爬起,爬起跌倒,最後也還是隻能無力的跪在地上。
“再不斬,你已經走到末路。”卡卡西站在他面前看著他。
“……白呢?”再不斬喃喃問。
“眉紗救了他,他現在很好。”卡卡西回答。
“是嗎……”再不斬晃晃悠悠的起身,突然咳出兩口鮮血:“既然白活著,我想你們可以讓他好好活下去吧?”
“眉紗會的。”卡卡西卻沒有說其他的人如何。
“哼……那個女孩的話,似乎可以放心。白……當我的工具當的夠久了。”
那個會輕柔喚他再不斬大人的男孩在一點點成長的時候,就烙印給他更深的心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工具那麼簡單?但現在說這些也是沒用的,如果自己繼續下去,他也只能是個工具而已。
他不會、也不允許讓自己有其他心緒。
橋的另一端人潮在聚集,卡多帶著猙獰的笑容看著他們,口中叫囂著猖狂的話語。
但在場的眾人都沒有理會他,也無暇理會。
“再不斬,你不想活著嗎?”卡卡西低頭看著再不斬,已經不再戒備。
“沒有人不想活著,你不是也說過,讓我活著會很危險麼?”再不斬一步步走向橋頭的那端:“一個人到了死亡的時候,避免不了。卡卡西,或許遇見你們是我命中註定。”
經過白的時候之淡然掃過一眼,沒有多餘的話語。
他是霧忍的鬼人,他有他的驕傲,就算死也不會死的那麼窩囊。
“忍者的最後……是嗎?”眉紗將手放在白胸口,傳達再不斬戰鬥的鼓動。
“嗯……鳴人,一定要好好看著啊。”卡卡西也走到他們身邊。
再不斬最後和卡多一同葬身大海的時候,從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