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送花的一樣,都是他安排的。
接下來,像是有節奏一般,每一桌都是陸陸續續的起來,一個接著一個的,然後到他們這桌微笑著說著同樣的五個字。剛開始時,秦蘇還能紅著臉一個個道謝,到後來也只能微笑著面對了。
祝你們幸福。
多麼樸實的一句話,而且由那麼多不同的陌生人來說。
每一句都帶著微笑,每個字都承載著真誠。
這種感覺沒辦法仔細的形容出來,是有種被全世界的人都期盼著、祝福著的美好感覺。
最後一桌的大學生離開後,司徒慎這才放下了筷子,然後朝著她伸出了手,“我吃好了,走吧。”
秦蘇抬頭朝著他看過去,心裡軟乎乎的。
“嗯。”她將手遞過去,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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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G大的校園,佔地面積那麼廣,他們並肩一起在各個角落裡漫步,一處地方都沒有錯過。
秦蘇有些恍惚,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之前那次,她主動要求他和自己來這裡,而現在的這大半天,他們兩個幾乎是重複著當天曾做過的事情,只不過不再是她挽著胳膊緊貼著他,而是他長臂攬她在懷裡。
他們走的很慢,大部分都很安靜,偶爾指著哪裡會說上個一兩句什麼,宛如恩愛多年的老夫老妻。
晚陽就那麼一點點的消失,夜幕也跟著那麼一點點的到來,很多教學樓的建築都已經滅了燈,不過校園裡面的路燈倒是漸漸的都亮了起來,在冬日的地面上橙暖暖的一片。
在外面幾乎待了一整天,卻一點都沒感覺到冷,或者是擁著自己的懷抱太暖了吧。
秦蘇低頭看了眼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她抬著胳膊撞了下他的胸膛,“都這個點了,我們該回去了吧,而且你看校園裡也沒什麼人了。”
“我們今晚不回家住了吧。”司徒慎卻似乎沒有著急的意思。
“不回家住?”秦蘇驚訝的看向他。
“嗯。”司徒慎點頭,然後兩道濃眉都挑了起來,“去賓館住怎麼樣,開間夫妻房。”
“你沒事吧!好好的有家不回,在外面住什麼。”秦蘇聽了以後,頓時皺眉,很是不能理解的斥著。
見他不說話,只用那雙黑眸以一種特別不懷好意的眼神直勾勾的瞅著自己,她心裡一顫,忙別開了視線,低聲又快的說,“你別打什麼主意,我現在有身孕,還沒到三個月根本沒辦法那個什麼……”
司徒慎聽了以後,那種眼神絲毫未收斂,薄唇還勾出了抹邪氣的弧度,“你可以用別的幫我。”
“別的?”秦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司徒慎笑的妖孽起來,上前湊在她耳邊開始低聲說了起來。
秦蘇聽了以後,臉頰瞬間通紅,抿著嘴角微惱著,“我不幹,趕緊回家!”
司徒慎薄唇勾出的弧度更大,攬著她不撒手,另一隻手也跟著一起,將她牢牢的裹在懷裡,仍舊是不打算聽她的話,不想回家的意思。
見她開始掙扎了,他稍微放開了她一些,然後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個硬幣。
“這有個硬幣。”他舉到她面前示意。
“硬幣怎麼了?”秦蘇凝上去,表示不解。
“既然我們意見不統一,那就用這個方法好了。”司徒慎捏著那枚小小的硬幣,在路燈下銀光閃閃的,繼續著說,“我們兩個猜,猜一下一會兒朝上的面會是花,還是會是字,誰猜多了就聽誰的,怎麼樣?”
秦蘇只是皺了皺眉,不怎麼贊同他所說的,誰要沒事閒的弄這個沒有技術含量的猜啊。
司徒慎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將手裡的硬幣朝空中一彈,然後在硬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