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便是寶,鐵匠鋪只負責打造,要賣也只能賣些民家用的東西,不但有限額,還有物品的管制。而鐵器行,則是專賣這些東西,一個市鎮往往只有一家,進出的物資還是要給官府備案留底的。這次他們栽進來是因為商隊訂了三千個鋤頭柺子,因著生鐵的價格高,他們的七成定金,便是收了二萬兩,如今要倒貼出兩萬兩來,本身店鋪的週轉錢又都用來進貨了,一時是錯不出一點銀子來賠付。
剩下這麼一家,蘇悅兒那邊是再拿不出錢來了,但是她不能這麼說啊,便往跟前的大爺那裡湊:“我說白家大爺,您不是挺喜歡助人為樂嘛,兩年前,您還叫我多做點實事呢,如今我可是按你說的多幫人,如今這一路幫忙的遇到了你,怎麼聽了半天,你們白家倒一樣沒拿啊?”
白大爺沒出聲,此時倒是身邊的白大奶奶開了口:“姬姑娘,我們本身是要拿鋪子的,可是您這不是捷足先登了嗎?反正都是幫人的,您幫我們幫還不都是一樣?”
蘇悅兒一瞪眼:“不一樣,您家是您家,我家是我家,除非……”蘇悅兒說著扯了大爺的胳膊就往人家懷裡湊:“除非我和白大爺成了親,這咱們才算一家人……”
白大奶奶立刻瞪眼:“姬姑娘,好歹您,您是未出閣的姑娘,還是自愛一些……”
“自愛?”蘇悅眼一翻:“難道我現在就不自愛了?我只是想怎麼就怎麼,心裡有什麼就什麼,不藏不掖著罷了!”說著她又去扯白大爺的胳膊:“當初要不是我因為有事急著離開,沒能去,沒能去和他詳細談我們的婚事,如今又怎麼會輪到你做她的妻子,哼,我告訴你,我上頭有人,止不住哪一天,我就和白大爺再續前緣了呢!”說著她伸手就戳白大爺的鼻子:“你說是不是?”
白大爺完全沒料到蘇悅兒把那個姬姑娘那點纏人,刁蠻的性子如此發揚光大,更沒料到她不但惟妙惟肖,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果說當初的真的姬姑娘那番在他面前直白的要他娶她的話語,已經令他見識過一次女人的大膽與直接;那景陽郡主的豁出去的要做平妻,也叫他知道什麼叫女人的極端與瘋狂;而這次他看著蘇悅兒這般的熱情與刁蠻,才算知道,這女人要是無所顧忌了,還真的是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到無法無天……
“說話呀,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蘇悅兒笑的十分燦爛,那和大爺的親近舉動,就算別人想認為她和白大爺沒什麼都難。
“我,我不認識你啊!”白大爺終於吐出了一句話,青紅那邊也趕緊的說著她該說的話:“姬姑娘,我夫君遭受變故早不記得舊事,如今他已成家立業的,還請您自重……”
“自重,又是這句?哼!”蘇悅兒一把扯過大爺:“我偏不自重,你能把我怎樣?”
“你……”
“你們有完沒完啊!”那邊的陸掌櫃忽而站了起來,衝著那知府便是作揖:“大人啊,這裡是公堂,我能請您趕緊把最後一家弄完好不好?這都什麼時辰了!”
陸掌櫃這麼一抱怨,大家才注意堂外的天色,先前因著圍觀的人不少,又是競價的插諢打科,完全沒注意到,此刻已經接近深夜。
知府似哀怨的衝那陸掌櫃挖了一眼,繼而倒痛快起來:“反正也就這一家了,現在你們就痛快點吧,這家誰管了?”
蘇悅兒沒動,只笑嘻嘻的看著白大爺,白大爺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便乾乾脆脆的不做回答,倒是那白大奶奶一面叮著姬姑娘,一面答著話:“大人,只有這一家了,我本是打算幫他們的,可是這位姬姑娘攪和的我沒了心情,大人您看著辦吧!我們告辭了!”說著便扯了下白大爺的胳膊,這就衝著身後的人說到:“我們走!”
“哎,別急啊!”那姬姑娘顯然是狗皮膏藥的性子:“你們都沒興超了,我也懶的摻合,這個鐵器行留給他們爭去!”說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