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不是?彼時是你為我點菜的吧,那個時候難道還有別人?”
老太監看著蘇悅兒一時雖是有語塞之狀,卻一雙眼裡閃著疑惑,蘇悅兒瞧著意識到自己可能哪裡出了錯,而此時老太監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說到:“郡主若是惱我當年無施救之舉,無音信傳遞,而要衝我報復,我無話可說。可是這些年,郡主捫心自問老奴為郡主你遮掩了多少事?是,那餐飯裡碗筷是有毒,可是老奴點的菜,有哪一道是郡主您愛吃的?我只是一個太監,再是總管,也還是個奴才,能使我喚我的大有人在,也有一堆人捏著我的把柄要我做這做那,可是郡主啊,老奴有哪一次不是小心暗示了您,讓您躲過了劫難去?若不然,您此刻還能在這裡疑我?”
蘇悅兒聽的是一個頭兩個大,當下只能閉嘴不語。不過她因此倒也感覺的出來,這姬姑娘已經為世所不容,害她的大有人在。
如此安靜的氣氛下,老太監的感慨卻轉眼便收,他幾乎是急速而壓低了聲音說到:“老奴話重了,郡主別太在意,這些事與皇上無關,虎毒不食子,您要信他,至於你娘那件事,大家都是身不由己,有所為有所不為,等到塵埃落定,您終究會明白的。”
“這次是誰的手筆?”蘇悅兒問的小心。
老太監嘆了一口氣:“當初老奴不能答您,現在老奴一樣不能,不過老奴可以明白的告訴您一句,我就是有朝一日舍了這把老骨頭,也斷不會害您!”說著他抬頭看了眼宅院裡,衝蘇悅兒囑咐道:“您也別太鬧著殿下了,他已經夠煩的了,眼下,該是你們通力合作的時候,畢竟也只有他會維護您,把您當成親人。”
蘇悅兒撇了撇嘴,微微的點頭,繼而去看著那宅院說到:“這是怎麼回事?搞的和搶親差不多。”
老太監一垂腦袋:“就是搶親!”
蘇悅兒聞言便愣,立刻回頭再看那宅院,可也沒見掛紅貼喜啊!而此時卻也看到太子爺一臉惱色的扯著一個粉衣女子幾乎是用拽的把人給扯了出來,而身後便是那些下人連打帶踢的把人家的家丁打倒在地,依稀有幾聲叫喊與呻吟。
“哎!”老太監嘆了一聲,便是自覺的下車去掀起車簾子,而蘇悅兒只能悻悻的往裡坐了點,而後肘著腮幫子看著那女子被推搡上車,跌倒在自己的身旁。
“嗨!”蘇悅兒擺擺手,看著這張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孽到極致的臉,堆出一個笑容,而此時白子奇便是一頓,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似乎在問著:你怎麼在這裡?
不過不等兩人眼神交流下去,太子爺伸手推了白子奇一把,於是白子奇只能一滾滾到蘇悅兒的跟前,小心的爬起坐好,而此時太子爺也上了車,低沉著聲音說到:“走!”
馬車立刻開跑,蘇悅兒伸出腦袋看了一眼那些跟隨的人,便縮回腦袋瞧看了一眼似乎在鬧彆扭的太子和只管低頭的女裝大爺,而後一清嗓子準備開口,卻被魏老太監的眼一掃暗示她噤聲的好,於是蘇悅兒只得摸了下鼻子,安安靜靜的坐著。
馬車跑的極快,如同逃命,轉眼竟已到了城郊處,此時一直不悅的太子爺忽而開了口:“為什麼?”
蘇悅兒立刻掃眼看向大爺,於是就看到大爺垂著腦袋輕言:“何來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你要給那麼一個人當妾?他屋裡已經六房小妾,你去做個七房可有意思?”太子爺說的話語裡幽怨無比,蘇悅兒卻聽的恍然大悟為何那宅院毫無掛紅貼喜,納妾可不就是低調的如同買個丫鬟一般。
“你給人做妾?”她忍不住插嘴問了身邊的大爺。
大爺抬眼掃了她一下,卻繼續低頭:“身為浮萍只能逐流而已,難不成我還能期望化作蓮荷?”
“我,我昨個去輕吟樓,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只要你願意我便給你贖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