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含義,他都笑而不答。
直到1995年的7月5號,在弗洛裡達tampabay,一個記者又把這個問了26年之久的問題捅出來了,這次阿姆斯特朗終於開口了。戈斯基先生不久前去世了,阿姆斯特朗覺得他可以回答了。
當他還是小孩的時候,有一天,他和朋友在院子裡玩棒球。他的朋友把球打到鄰居戈斯基夫婦家窗戶下面。
阿姆斯特朗彎腰揀球的時候聽見他們夫婦在吵架,戈斯基太太大聲嚷著說:‘你想跟我上床?休想!除非鄰居家的小孩登上月球!’”
講完,黃國侖覺得很有趣的笑了。
這回換成了趙靜一臉尷尬:“好吧,姑且當這是一個笑話,看來你真的不會講笑話。講了這麼多,我還以為你給我科普航天知識呢。”
“我確實不太會講笑話,在這點上,我真不如我兒子。我兒子講笑話比我有趣多了,他是塊活寶,經常說一些特有意思的話,幹一些特沒頭腦的事。”
“比如呢?”
“比如他經常和我說人的潛力是可以激發的。你給他20斤的磚頭他可能拎不動,但你要是給他20 斤的甜筒,他肯定拎起來就跑。呵呵,我都不知道他這些小聰明是跟哪學來的。”
“你兒子確實比你有意思啊,哈哈。”
“可不麼。”
聊起黃桃來,黃國侖開啟話匣子了:“記得去年春節,這小子淘氣放炮,總要找個煙盒或者塑膠瓶什麼,他喜歡炸爛東西的那種感覺。後來我一眼沒盯住他,他就突發奇想的跑去公共廁所裡炸茅坑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從裡面衝出來一個大叔,褲子都沒來得及有提,一屁股的屎花,那叫一個暴跳如雷啊,他一把抓住了桃子,看了他一會,卻沒打他,只是氣的咬牙切齒的說:小子,要不是看你也被炸了滿臉屎,老子今天非削死你不可!”
“哈哈,小桃子太有意思了!其實我小時候也淘氣炸過茅房,但沒他這麼誇張。”
聊起黃桃來,車裡的氣氛終於不那麼尷尬了。
此後一路,黃國侖都在和趙靜聊黃桃的趣事,他的口氣中對黃桃的所作所為充滿了憤慨、痛斥與無奈,但在心裡,誰都聽得出來,他愛自己這個兒子愛的要命。要不他不會把黃桃幹過的一些芝麻小事都記在心裡。
趙靜聽了黃桃的諸多趣事後,再想到那天黃桃在中山公園裡上演的泡妞好戲,嚴重喜歡上了這個小傢伙。
她甚至想,她身邊要是有這麼一個可愛的男生就好了,她一定去倒追他!
給趙靜送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
趙靜以腳傷為藉口,請黃國侖給她送上樓,正好上樓坐坐,認個門,以後方面串門。
黃國侖卻還想著白瑤呢,就沒送趙靜上樓,被趙靜“逼”著加了個微信後,他就調轉車頭從珠江帝景離開了,直奔船吧找白瑤。
等他再到船吧,已經快十一點半了。
白夜行的墊場演出早就結束了。
這時舞臺上正在熱唱的,是一個叫毒屍人的樂隊。
聽名字就知道這樂隊的風格有多麼血腥變態。
這個樂隊的風格特別狂躁,是典型的工業金屬。
純從工業金屬的角度欣賞,他們的歌還挺耐聽的。
可是這樂隊的主唱臉上總是露出一種迷之油膩的表情,讓人異常反胃。
黃國侖向酒保打聽了白夜行,得知那幾個年輕人早就收拾樂器走人了,他也就不再酒吧裡待著了。
轉天週六,像往常一樣,黃國侖開車載著老媽和黃桃奔赴北郊的溫泉別墅,他們一家人要在那裡度週末。
晚上吃過飯,盯八點的時候,黃國侖想開車從郊區回市裡,再來船吧找白瑤。
之前酒保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