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想,便道:“只要案子結了,所拖欠的俸祿,自然會一併還給蘇兄。只是大丈夫愛惜名譽,猶如靈鳥異獸愛惜羽毛,是半分馬虎不得的。蘇兄沒做過的事,不承認是對的。小弟站在你這一邊,絕對支援你!”
蘇定方聽了他的話,心裡大感舒暢。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這麼安慰過他,就算是自己的家人,都也只是埋怨。
就算是說場面話,說要支援他,這還都是頭一次。
蘇定方甩了甩頭,道:“多謝王侯爺相慰,經你一說,俺的心情好了不少。”
衙役們見他倆坐下聊天,忙進來收拾桌子,又問他倆要不要喝茶。王平安道:“有好茶儘管拿來,莫要羅嗦多問。”
衙役大喜,即然王侯爺這麼說了。那有什麼好玩意儘管往上搬就是。越多越好,都算是伺候到了王侯爺,然後去秋仁杰那裡領賞錢也就
了!
衙役們歡天喜地地跑了出去。想盡辦法,要怎麼才能伺候好王平安。
蘇定方奇怪地道:“大理寺衙役的臉子,向來不好看,怎麼他們好象要爭相巴結你一樣?王侯爺。你不會是有什麼大靠山吧?”
王平安嘆了口氣,道:“有啥靠山啊,可能是我平常人緣好些,所以出了事兒,大家都能照顧一二吧!”
蘇定方聽了這話,半晌無言,他的人緣就不怎麼好,出了事兒後,頭一兩年還有人關心一下,拖了這般久的時間,再沒人來問候他了,家裡的生活也日漸捉襟見肘。
沒過多一會兒,外面的衙役便送進來香茶,竟然一口氣送進來七八壺,每壺裡都有一種名茶,光說這幾壺茶,要放到茶樓裡去賣,怕就得四五貫錢,都夠中等之家,一個月的開銷了。
王平安道:“蘇兄想喝什麼,自己的動手倒就是,我就不給你倒茶了,咱們都別客氣!”
蘇定方拿起一壺茶,開啟蓋子聞了聞,道:“真香啊!唉,這種富貴生活,俺都快忘了!”
衙役陪笑道:“王侯爺,房駙馬和柴駙馬來了,說要見您呢,小的這就將他們請進來?”
王平安一皺眉頭,道:“是房遺愛和柴令武這兩位駙馬?”
衙役忙道:“是啊,正是他們二位。”
“那就請他們進來吧!”王平安大大咧咧地一擺手,半點沒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蘇定方有些不太好意思,他站起身,道:“既是兩位駙馬來了,俺便迴避一下。王侯爺你要是叫俺,在屋裡叫一聲就成,俺就能聽到。”
王平安拉住了他,道:“為何要回避?咱們相談正歡,等他們走了。接著再聊,迴避個什麼勁兒啊!”
就聽院外有人叫道:“王侯爺。好雅興啊,躲清閒竟然躲進了大理寺。”說話之人,乃是巴陵公主的駙馬,柴令武。
柴令武和房遺愛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每人手裡都提著個盒子。一進院子,房遺愛見王平安坐在屋裡。他便道:“無病兄弟,愚兄帶了新下的秋梨來,給你解解渴,消消火。”
柴令武則一舉手裡的盒子,笑道:“王侯爺我沒給你帶別的,帶了兩隻燒鵝,還有兩瓶好酒,讓你快活一下,在大理寺這種地方,可沒這種好東西吃!”
王平安哈哈一笑,起身拱手道:“多謝兩兄長了,真是想的周到啊。小弟感激不盡。”
蘇定方陪著他站了起來,心中卻想:“你們可是想愕差了,以為王平安在這裡沒吃沒喝的。其實啊。人家吃東西,那都是大酒樓專門送。涼的人家都不吃呢!”進屋之後,分賓主落座,王平安向房柴二人介紹了蘇定方,蘇定方很是客氣,可兩位駙馬就有些茫然了。蘇定方落難之時,他倆還是小屁孩呢,上哪能知道蘇定方去,再說了就算是蘇定方沒落難,他倆也不見的會有多客氣,他倆出身顯貴,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