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幾次都脫空了,不愧是韓樂翔湖裡長的魚,這麼強悍!
我呵呵笑得直不起腰來,沒想到這個生長在海濱城市的男人居然連魚都不會殺。
我們兩個一起圍剿,終於將魚抓住。我一手緊緊抓住魚的身體,一手要過刀說:“先生,魚是這樣子殺的。”然後我用刀背朝魚頭上狠狠敲了一下,它暈過去,老實了。
將魚交給寒夜告訴他:“在這裡開膛,將裡邊的五臟六肺掏乾淨,然後拿鏟子逆著鱗片,將鱗片刮乾淨。”
他接過魚不好意思地道:“從小到大,我還真的沒有自己動手殺過魚,小的時候在福利院吃大鍋飯,後來上學,在學校食堂吃,工作了後,大多在外面吃,我真的不怎麼會做飯,偶爾往家裡買點材料,大部分時候是放爛掉。”
我笑道:“現在學做飯也不晚啊,等你娶了媳婦就可以做給人家吃了。”
他忙點頭道:“對對對,現在女孩都喜歡會做飯的男人,我以後要好好跟你學學廚藝。”
我心裡糾結,他跟我學會了做飯,將來會去做給誰吃呢?
“沒想的公司湖裡的魚會有這麼大!”他一邊刮魚鱗一邊說。
“就是……”就是什麼?我話出了口,才意識到穿幫了。他原來知道這是從公司湖裡抓的魚!“寒……先生。”
“嗯。”他答應一聲,還在忙活著。
我心虛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從公司湖裡抓的魚?”
“不是侯羽箭幫你抓的嗎?”
我扭扭捏捏地道:“我……聽說……你不準動公司的一草一木一魚一蝦。”
這一次,他停下手裡的工作,扭過頭看著我裝傻道:“哦,我說過嗎?我忘了。”
竊喜竊喜,他怎麼可能忘了六叔誓死捍衛的規則?但他要所有人遵守的規則。卻對我不起作用,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去碰。我喜歡這樣,渴望如果將來有一天,他的胸膛只屬於我一個人,我可以在他懷裡依靠、撒嬌、耍賴。他抱著我,只吻我一個人的臉頰,只愛我一個人。
“喂,”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麼美事兒?那麼甜。鱗片掛完了,下一步幹什麼?”
犯傻了、發呆了、幻想了、做白日夢了。
(掛水加更,唉,薛雪啊)
自信源於實力 一百零六 瞬息溫存
一百零六 瞬息溫存
清燉魚,既有魚吃。還有美味的湯喝,然後再做幾個小菜,電飯鍋裡蒸好米飯。一桌鮮美溫暖的家庭菜擺上桌。
寒夜一邊幫我端菜一邊誇讚:“哇,好香!”
我拿給他筷子,我們一起坐下吃。他幫我盛一碗魚湯道:“飯前先喝口湯,越長越漂亮。”
我笑著接過來,給他夾一塊魚肉道:“吃魚肉身體更靈活,籃球越打越棒。”
“然後我就能進國家隊了。”他順著我的意思自嘲。
“嘿嘿,那倒不至於,至少能抓住侯羽箭了。”我壞笑。
他撇撇嘴:“不提那個臭小子,想起他我就生氣。”
不提不提,我最不願看到他生氣。本來我還想著向他請教一下怎麼平息侯羽箭的負面新聞,但為了我們難得的溫馨浪漫,堅決不提他了,明天的愁,明天去發吧。
“嚐嚐土豆好不好吃。”我忙給他夾一塊燉土豆轉移話題。
他吃著連說好吃,“就是我的刀工太差了,扯了你的廚藝後腿。”
“不妨事,我們自己吃,又不是開飯館,你第一次切。能切成這樣已經很棒了,我第一次切的還不如你。”我忙誇他,男人是需要活在女人的讚揚和肯定中的。
他立刻大受激勵:“那我以後天天跟你學做飯,順便蹭頓飯吃,這種美味能吃一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