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話我可沒有說過,而且昨天的事,我與同三妹妹和大哥哥解釋清楚了,我實在不知,三妹妹為何會說那些話是我說的。”
阮長歡沒想到阮棠會不承認,但回想,當時的她確實沒有明確說,但是也是預設了的,不然她也不會氣得去撕阮青鸞。
“你雖沒親口說,但你也預設了呀,你敢說不是嗎?”
阮棠繼續搖搖頭,“三妹妹可真真是冤了我,昨晚你來我院子裡,是你自己在那自說自話,說完就走了,我還一頭霧水呢,實在是不明白,妹妹為何要說是我說的,我預設的。”
“就是,是你自己蠻橫無理,打了我不說,還想要將大姐姐拉下水嗎?”
阮青鸞見阮棠沒有幫阮長歡,心裡鬆了一口氣,亦忍不住首接回懟阮長歡。
阮長歡沒想到阮棠會不認賬,又被阮青鸞懟了自己,壓在胸口的怒火更甚。
她轉身又想去撓阮青鸞,但好在被一旁手快的丫鬟嬤嬤給攔住了。
而她的這一個動作,也徹底絕了阮老太想要保她的心。
“阮長歡,你作為靖安侯府的嫡出女兒,不顧姊妹情分,大動干戈,罰二十手板。”
“阮青鸞,作為姐姐,沒有勸誡妹妹,和妹妹互毆,罰十手板。”
阮老太聲音落下,她身邊的劉嬤嬤便拿著家法站到兩人面前。
阮長歡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往日祖母是最疼她的,現在竟不相信她,還要打她二十手板?
“祖母,我不服,阮青鸞明明就是偷人了,祖母不信,你可讓劉嬤嬤查她的身子,她絕對不是完璧之身。”
這話一出,本來站在旁邊不敢說話的柳姨娘頓時上前,指著阮長歡罵道:“阮長歡,你胡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查我女兒的身子?”
而阮老太亦沒想到阮長歡會說出這樣的話,臉上頓時現出失望之色。
且不論阮青鸞是不是完璧之身,若今日行了這查身子的事,明日這上京城,街頭巷尾,高門大戶裡的談資笑柄便是他們靖安侯府了。
以後,他們府裡出來的,不論男女,還能有什麼前程?
她是實在沒想到,自己親自教匯出來的孫女,竟然連這點利害關係都理不清?真真是枉費了她的一番苦心啊!
一旁一首不敢發話的方懷柔,也意識到阮長歡觸了阮老太的逆鱗,連忙跪下:“母親,歡兒不懂事,口不擇言,都是兒媳的過錯,還望母親莫要氣她。”
阮老太嘆了一口氣,起身,拄著柺杖往祠堂外走去。
阮棠連忙上前去扶她,但被她攔住了。
只見她走到內堂門口後,才開口:“劉嬤嬤,行刑。”
“還有今日之事,管住下人的嘴,若有人敢對外洩露半句,亂棍打死。”
“是,老夫人。”
劉嬤嬤的話音落下,很快便傳來了竹板打在肉上的聲音,而後便是阮長歡和阮青鸞的哭嚎聲。
阮棠見也沒她什麼事了,便想著回去了。
只是她剛走到內堂門口,阮長歡帶著哭喊聲的聲音傳來:“阮棠,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我定要討回來,你和這個小賤人聯合起來害我,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阮棠頓了下腳步,倒是沒有停下來,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