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容城滕衣就扶著水凌澈先行。我跟在她們身後,身邊陪著故意落下的即墨夜非。
“到底是怎麼回事?”即墨夜非小聲的問。
“我……夜非,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水凌澈會在我的房間裡,更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紅貞不見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對他做過!你要相信我。”面對他,我自然是要說實話的。剛才承認錯誤,只是權宜之計。
接下來,我一定要把誤會解釋清楚。
即墨夜非偏頭看向我,深紫色的眼瞳裡滿是擔憂。“咱們的關係,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為什麼水凌澈的紅貞會不見了呢?他是滕衣的親弟弟,滕衣呵護他如至寶,你這次攤上的麻煩,大啦!”
我用力甩甩頭,真希望把理智甩回來,好好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除了說出稀裡糊塗的事情,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一點。
“昨夜酒醉,我回房就睡了,睡到半夜……到半夜,一個男子突然出現。我才發現他和我都中了春;藥,*春宵,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男子留有長長的指甲。可是,水凌澈說他回去就昏睡,一直到我醒來之後他才醒,又怎麼可能中途剪去指甲呢?所以,昨夜的人肯定不是他。然而他的紅貞卻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即墨夜非聽我說完,皺起的眉頭更深,果斷的回答。“我和水凌澈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最近幾年沒在一起,卻是深知他的人品。他絕對不會做出婚前*之事,更不可能*以後又栽贓給你。管家婆,水凌澈是個好男子,娶了他對你只有好處,而且事情既然成了這樣,你……還是準備迎娶他吧。”
“你不相信我的話?”不知心底泛起的苦澀叫什麼,只知道當我聽完他這番話的時候,心痛已經超過即將承擔的責任。
即墨夜非,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的我有多脆弱?我不在乎被人栽贓,即將娶一個失過身的男子,我現在也不想想起家中的老公。我現在最想的,就是你理解我的有苦說不出。最想的,就是你能站在我這邊,告訴我,你相信我。那個男子可以不是你,但是你要明白,我心裡的人是你啊!
看著那姐弟倆進屋,院子中又沒有別人。即墨夜非突然牽起我的手,用無比深情的語調對我說。“管家婆,我一直最相信的人就是你。這件事你已經無法說清楚,不如就認下。你也說過自己昨夜酒醉又中了藥,迷糊成那個樣子,你能記住什麼呢?別想什麼指甲不指甲的,昨夜的人一定是水凌澈,你娶了他,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的手指不自覺又摸上即墨夜非的指端,感覺著他整齊的短指甲,腦子昏昏沉沉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卻是記得曾在花園裡看到他完美的長指甲,那樣漂亮到令我一見難忘。“夜非,你的指甲呢?”
即墨夜非一顫,鬆開緊緊相牽的手,難得冷了聲音回答。“我要做菜,怎麼可能留長指甲?你呀!是著了魔,現在滿腦子都是什麼指甲。一會兒進了屋,你可不能說出這種話。滕衣深愛這個弟弟,如果你把這種話對她說出口,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切記,絕對不要提起。”
千言萬語卡在喉嚨裡,我看著即墨夜非愣愣的出神。夜非,你可知道,從昨夜的無力抗拒一直到此時此刻,我心裡期盼的,都是那個人是你。你知道嗎?就算明明知道不可能,我還是傻傻的期盼著。因為,我是真的愛你。
“好啦!別讓她們等急了,我們進去吧。”說罷,他轉身先離去。那一抹靚麗的銀白,就像這清晨的陽光,明明總是照耀在我身邊,卻從來都不屬於我。
進了屋,水凌澈仍舊低頭落著淚。容城滕衣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水凌澈雖然羞囧的吱吱唔唔,可是聰明如她,又怎會不懂?別說現在,早在她宣佈進屋之前,就已經明白個徹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