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旁邊坐下,冷靜冷靜再開口。”即墨夜非見屋裡瞬間起了火藥,馬上站起來打圓場。拉著我坐到一邊的時候,還不忘掐了我一下做警告。
他比誰都清楚,容城滕衣向來心狠手辣,她這會兒不對付我,是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能把水凌澈嫁給我,是因為水凌澈對我一見鍾情。若是她真的翻臉,絕對不是現在的我能承受得起的。
我連生氣帶窩火,這個時候也懶得回話。水凌澈的清白本就不是我毀的,現在非要賴給我負責。負責就負責吧!容城滕衣竟然還得寸進尺要花青雲做小?這是憑什麼?她難道聽不懂即墨夜非婉轉的解釋?
水凌澈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間裡?這裡是郡守府,府內外都有重兵把守。我又是一個不會武功之人,怎麼可能半夜把水凌澈弄到我房間來,然後OOXX了?這事兒處處透著蹊蹺,她們讓我認倒黴也就算了,居然這樣欺負人?真拿我當軟柿子捏了不成?
水凌澈僵硬在椅子上,淚水乾了,這會兒也不想流。看著氣到青筋直跳的容城滕衣,再看看鐵了心僵持到底的我。最後咬著唇瓣兒看向即墨夜非,喃喃道。“姐夫,是我不知自愛在先。婚事就按施姑娘的要求辦吧!做大做小有什麼關係?我不在乎。”
容城滕衣還想說什麼,即墨夜非卻是攔住她,說道。“情到深處自然是這樣,談不到什麼自愛不自愛。凌澈啊!無論做大還是做小,名分這東西都是給別人看的,與愛情無關。成親以後,你要好好和婉韻相處,你們之間的誤會自然會消除。她一定會對你好的!”
說完,他還別有深意的對水凌澈眨眨眼睛。我低著頭鬱悶,根本沒看見他的小動作。
容城滕衣對我耍官威,面對即墨夜非的時候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這會兒見即墨夜非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也不吱聲了。
“婉韻,凌澈的嫁妝滕衣早就備好。兩個月的時間太久了,如果你府裡忙不過來就說話,差在哪裡,我來幫忙。你還是現在就準備,將凌澈早日迎進門吧。”即墨夜非見我還是拗著脾氣,給我和容城滕衣打圓場。
我挑眉看著即墨夜非,這算不算天理迴圈報應不爽?當日我是怎麼勸即墨夜非嫁人的?今日就輪到他怎麼勸我。只是,這種鬱悶到不行還要死撐的痛苦,不知道現在的他,是否和當日的我,有著相同的感覺?
如果,你覺得我娶了水凌澈會讓我幸福,那我願意娶了他。無所謂愛與不愛,無所謂陰謀與忍耐。只要你覺得這樣我會快樂,只要我這樣做,你會放心。那麼,就按你說的辦。
“好。”說完這個字,我將臉別開不再看他。既然註定兩個人是痛苦,那就讓我們一起來揹負。
從郡守府離開,我的神經還是處於恍惚的狀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也不知道途中都遇到誰。最後,倒在*;上昏睡。一天*後,才在花青雲和娘擔憂的目光中醒來。
“韻兒,你這是怎麼了?”娘見我睜眼,擔憂的問。
我搖搖頭,無力的開口。“青雲,我想喝水。”
花青雲趕緊去桌前倒了一杯水,將我扶起來,餵我飲下。同樣擔憂的看著我,一言不發的等我開口。
我從他看到娘,最後深深嘆氣。“青雲、娘,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兩個人更愣了,好端端的,我幹嘛這麼客氣?
“我……我做了錯事,昨夜在郡守府,郡守的弟弟*在我房中。所以,近日我就會迎娶他過門。”我閉著眼睛,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可是,這種事也不可能隱瞞她們。
“你說什麼?”娘猛然從椅子上站起,厲聲質問我。
抱著我的花青雲渾身僵硬,我抬頭看看他木然的表情。從他懷中下*,跪在地上,低著頭重複。“娘,我不是有心的。前天夜裡我給人下了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