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邊扇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聽了他的話,我驚訝的看著古楷昊。即墨夜非的意思是,容城滕衣在本不該有事的孕期,突然身體不舒服的原因是古楷昊做的手腳?古楷昊是看不得容城滕衣懷了‘別人’的孩子,對妻主下藥想打掉容城滕衣的孩子?
老天爺啊!你怎麼能這麼捉弄人?容城滕衣肚子裡的,明明是古楷昊自己的孩子啊!這玩笑開大了!
古楷昊看著即墨夜非的眼神,瞬間顯出一絲狠戾。那*,與我們一樣喝多的他,錯將五次的量一次下在酒壺中,也因為醉酒,他一時不察,被服侍的小廝錯拿,給全桌人都倒了。除了那時已經醉倒的水凌澈,其他四人都飲下摻了藥的酒。
因為藥量過大,對於那*,他是完全沒有記憶的。若不是後來他發現自己丟了紅貞,隱約有一絲破碎的記憶,他都想不到自己在那*成功了。可是,他百般試探的結果,都是否定的。不僅容城滕衣堅信那*的人是即墨夜非,就連容城滕衣確定在那*後懷孕,即墨夜非都是萬般欣喜守護著這個孩子。
他用了無數的辦法,都無法得到確切的證據。他幾乎都要放棄,另找奪了他身子的人時。他無意中看到即墨夜非在花園裡埋指甲,聯想起我和水凌澈被迫成婚的訊息,他隱約覺得事情不對,才命人將這包指甲和信送給我。為的,就是試探一下虛實,要我們自亂手腳。
此時,看到即墨夜非紅紅的眼睛,他就更加懷疑。
“即墨夜非,你以為你可以父憑女貴,有了孩子就可以嫁給夫人嗎?我告訴你,你別痴心妄想啦!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你瞞得了一時,卻瞞不過一朝分娩。待孩兒落地的那一刻,我看你還有什麼招數能繼續。你想進門?真是笑話!沒有我這個正夫同意,你死都不可能進容城家!”
即墨夜非是會武功的,他的抵抗力在我們四人當中是最好的。所以他懷疑,那*唯一清醒有能力設下這個圈套的人,就是即墨夜非。古楷昊此時的話就像他不斷使用的手段一樣,純粹就是為了詐即墨夜非。
只是,他將即墨夜非的動機猜錯,以為即墨夜非早就跟了容城滕衣,容城滕衣顧及古楷昊的婆家,才遲遲不肯給即墨夜非名分。即墨夜非隱忍承認這個孩子,就是為了朝容城滕衣要名分而已。所以,待容城滕衣十月分娩後,即墨夜非的謊言自然不攻而破。
即墨夜非看著古楷昊的得意,妖嬈掩唇而笑。“古正夫,你該不會是想破身想瘋了吧?夫人連你的身子都沒要,又怎麼可能懷了你的孩子?你現在和我說的這番話,是不是代表我們這一年的鬥爭,把你逼傻了?所以,你才會胡言亂語?要不要我給你請個大夫來瞧瞧?這種病,只怕得上容易,去掉難啊!”
口舌之爭,古楷昊一向不是即墨夜非的對手。就像即墨夜非可以很隨意的說出破身兩個字,而古楷昊就算沿街乞討做流浪漢,他的修養也不可能允許他隨意吐出這兩個辱沒品性的話。
他只好改了目標,用一雙怨恨的眸子盯著我。“弟妹來了,怎麼不陪著凌澈?這麼心急火燎連生病的大姑姐都來不及看,就跑到廚房來看大姑姐的公子。弟妹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我冷眼看著古楷昊,淡聲回答。“姐夫派人送給我一包指甲,目的不就是為了引我來看夜非嗎?”
古楷昊沒有一點錯愕,根本就是有備而來。他拿著錦帕掩唇笑了笑,才說。“是啊!那莫名其妙的*,確實有太多的疑點,既然我們三個當事人都在,也不差等一等最後一個。你們別急,夫人馬上就到!”
即墨夜非一聽這話,急的眉頭深深蹙起,冷聲質問。“你明知道夫人胎像不穩,還要她來這種地方?古楷昊,你到底想幹什麼?”
古楷昊無所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