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動不了也說不了話。”
幹得好,小瘋!撒花!打分!
“這、這不會對哥哥他有何傷害罷?”我佯作驚慌地問他。
“除了站久會累、癢了不能撓之外,沒什麼其它影響。”田幽宇壞笑著道。
“那……宇哥哥可不可以幫忙讓家兄坐到床上去?他有傷在身,不能總這麼站著……”我道。
田幽宇便壞笑著過來,健臂一攬嶽清音的腰將他半扛半抱地放到床上去,而後扭過來向我道:“這下丫頭安心了?”
我連連點頭,展開個甜美笑顏,道:“謝謝宇哥哥……宇哥哥既然要留下,那靈歌先去伙房親手替宇哥哥做幾樣小點心吃,可好?”
田幽宇一挑眉,伸出大手捏了捏我的臉蛋子,笑道:“丫頭還會做點心?也好,今兒倒要嚐嚐你的手藝。”
我偷眼向床上的嶽清音瞟去,見他的冷眸里正散發著暴怒的寒光,也不知是在惱火田瘋子對我動手動腳的舉動,還是在惱火我即將要溜出府去找大盜的行為。
傳訊·相會
由樓中出來,我毫不遲疑地一路小跑著直奔府外,然而來至街上時卻又覺得一片茫然。我根本就不知道大盜平時都在何處落腳,或許是那個充滿我浪漫回憶的山谷,但那想必也是他心靈的憩息之所,除了我與他,他是不會再帶別人去那裡的。——或者是那座曾經發生過命案的小山村,他說過他偶爾會去那裡住上一陣子,但眼下他還帶了個被他劫持的季燕然,若去了那村子只怕會引人注意。
那麼,他還能去哪兒呢?至少絕不會是在城內,太平城的知府“丟”了,勢必會引發全城搜尋,藏在哪裡都不安全。而若是在城外的話,那對我來說可就太難找了,我只有一白天的時間,如果白天找不到他,待得晚上他去了嶽府,那豈不是兇險萬分?!
唉,再次意識到了手機的不可或缺性,一通電話打給大盜不就全都解決了麼!古人能有什麼辦法來將訊息通知給不在身邊的、處於未知地點的人呢?狼煙?不夠特殊,未見得會引起大盜的注意。焰火?只能晚上用不說,還太顯突兀,雖說有可能會引來大盜,但也很有可能把官府的人也一併引來,PASS。所以最好是用既不太引人注意又很特殊的方式、能讓大盜一眼看見就知道是我放出的訊息的方式。唔……不如試試那個……
我快步行入一家騾馬行,打了個馬車的【音di】,直奔蓐收區那久違了的做風箏的阮老漢處而去。雖說根據習俗人們通常愛於春天放風箏,但是在這秋高氣爽的時節裡亦不免有些個窮極無聊之人買幾個來放著消遣。
阮老漢坐在太陽地兒裡一如既往地編著手中的竹條,身旁的竹架子上是十幾只做好了的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風箏。我步上前去同他親熱地打了個招呼,老漢見了我也很是高興,兩個人互相寒喧一番,我便話入正題,道:“老爹,靈兒今日來是想請您幫我做幾個風箏的,不復雜,只需用白顏色的紙糊成五個井口大的圓形,而後像蜈蚣風箏那樣連成一串即可,可以麼?”
阮老漢欣然應允,一雙佈滿繭子的老手靈活翻飛,只幾下便做出了一個白白圓圓的風箏半成品。我便請他依我方才要求的樣式共做上二十個風箏,趁他忙活的功夫,又去尋了位在路邊兒支個攤子賣自己的字畫兒的窮書生,將他帶至阮老漢的風箏攤兒,請他在已經做出來的白色的圓風箏上替我作上幾幅畫。
畫的內容是按照我的描述繪製成的,每一隻風箏含五個圓,每個圓上一幅圖。第一幅是夜晚月下,一道牆,牆內有秋千;第二幅是一輪滿月和一座土地廟;第三幅是山谷、流水、竹海;第四幅是村落和黃狗;第五幅最簡單,只有彎彎的一枚月牙兒。
古代約摸沒有“連環畫”這樣的表現形式,設若我僅僅只畫一枚月亮來代表我,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