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我不喜歡待在那個地方,整天一個人孤零零的,不是打針就是吃藥,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你們去也不過坐一會兒就走。醫生跟護士對我都很好沒錯,可是面對著他們我有一種特無助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們擺佈,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我甚至……比面對槍林彈雨的時候還害怕。”
最後的一句,彷彿撞在了和平心頭。她……也是會害怕的,即便挺身而出去面對,可心裡終究還是害怕的。
他忽然覺得她的淚水很刺目,甚至不忍心再看下去。
和平走了。卞梁音一陣雀躍,哇塞,裝可憐什麼的居然這麼管用,和平這算是預設了吧。
☆、我才是Boss正牌女友
卞梁音的日子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休養在家卻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完全一副少奶奶樣。
吳宓成了家裡的常客,和平甚至有讓他暫住這裡的意向,可是無奈吳醫生桃色業務太多,住不習慣,只能天天往這跑。
吳醫生口才與醫術齊修,換個紗布的空當他都能就當今時局進行一個簡練概括且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要用卞梁音的話說,丫就是一話嘮。
不是說女人都不喜歡話多的男人嗎?可是卞梁音見他左右逢源,似乎十分搶手。
“這你就不懂了吧,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在美女面前我當然不會這樣。”
卞梁音吞了一半的藥片卡在嗓子裡不上不下。這人什麼意思!
吳宓忙遞過水杯,“你怎麼這麼小心眼,算我說的不對,我的意思是在我要泡的美女面前,你都已經有主了,我當然沒那麼多顧忌了。”
卞梁音再次嗆住!什麼叫她都已經有主了!
卞梁音終於傳喘順了氣,把水杯往他手裡一推,怒道:“你到底是來治人的還是來殺人的?”
“當然是救人,還要奉命順便逗病人開心,我的工作這麼不易,你也不知道體諒一下。”吳宓說的悽苦。
卞梁音愣住,原來是和平的意思。從這幾天她受到的待遇便可以看出,和平在儘可能的對她好,甚至細微到了她的心情是喜是憂。可這並不是她想要的。這段時間和平日日早出晚歸,她甚至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吳宓與她聊天的話題從不挑挑揀揀,從他口中,她得知出事當天因為眾多媒體在場,當晚昇平就被記者圍的水洩不通,質問和平與白雨的關係,以及她的來歷。當事人閉口不談,記者們便只有發揮想象力添油加醋,極力朝著豪門醜聞的方向發展。但最終,大多數報道都被迫胎死腹中,唯一流出的一小部分也僅僅只是對事件的客觀描述。
當中有一句話,卞梁音十分在意,吳宓說,記者曾問到和平是否正在與當紅美女小提琴演奏家白雨交往。
“交往?外界不知道他們倆人的關係嗎?”
吳宓解釋道:“白雨家世一般卻才資出眾,很小就在圈內小有名氣,當時和家兩兄妹皆愛好音樂,和嵐更是將白雨視為偶像,他們兩人也因此結識,並雙雙赴義大利留學,但是和平的爸爸卻並不同意兩人交往。和平十分倔強,揹著父親偷偷與白雨結婚,並一直對外秘而不宣,直到他父親去世。可是沒過多久又出了那樣的事情,所以迄今為止,鮮少有人知道和平這段過去。”
“那他還和白雨頻繁接觸,不是落人口實嗎?”
吳宓想了想,試著給出幾個答案,“也可能成大事者不在意這些細節?反正那些報紙不敢亂寫。再一種可能是和平覺得對白雨比較愧疚,在試著補償她?要麼就是……舊情復燃?”
卞梁音倏地繃直了身體,“你說什麼?”
吳宓兩手一攤,就著她的話問:“我說什麼了?”
卞梁音瞧見他笑容裡的促狹,忍住衝動,說道:“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