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還要不清楚麼,從離哥哥牽著她的手走入詩君雅視線的那一刻開始,他便斷了與詩君雅的牽扯,而最後的逼死,無疑將所有的希望推至了末路,離哥哥,你再也沒有希望了。
“秋日將要結束,冬日將至,初春時分便是詩家夫婦問斬之期,想來太子早已謀算周全倒是臣弟在此瞎操心了。”殷祁自嘲一笑,“只是想著詩家那麼棵大樹倒了那根總是難以連根拔起,不是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麼,太子若不能早日將詩家連根拔起,怕是這麼多年的苦心都白費了,逼至末路之人還懂得反咬一口,太子終是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詩豔色心底冷冷一笑,殷離的君子,殷離的仁慈,那都是一把雙面刃,無論觸碰到哪一邊都會鮮血淋漓。若然說殷離是兇狠嗜血的豹子,那麼殷祁就是那陰險的豺狼,都不是什麼好人,看來殷祁是要試探自己到底了。從夜妾到細作,她真不知道她是哪裡招惹到了殷祁,讓他這樣百般的算計自己。
“四弟還真是為太子顧慮周全,倒是我們幾個做弟弟顯得漠不關心了。”殷洛勾唇淺笑,眸光深濃讓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眼底的情緒。
“臣弟只是聽聞父皇有意將詩家餘黨之事交給凌王處理所以才會有此一問。”殷祁好似沒有聽出殷洛口中的奚落,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七弟向來不插手朝中之事,此事倒是並未拒絕。”
“四哥訊息真是靈通,本王也不過昨日裡才知道此事,本想改日找個機會向父皇請辭,如今聽四哥教誨,做弟弟的該是要為太子解憂才是。”殷秀低低一笑,“就怕本王沒那個本事,到時候耽擱了太子的要事,還得請四哥從旁指教才成。”
“指教四哥可擔不起,誰人不知道凌王我行我素慣了,行事作風向來按照自己的意願,四哥哪裡能夠插得上嘴。”殷祁搖了搖頭,“我看詩家的事情凌王若是有疑問還是去找太子好了,畢竟太子可是最瞭解詩家的事情,若然太子不知,想必太子妃……”
“四哥,夠了。”殷桓冷冷的開口,當下打斷了殷祁後面的話語。
“瞧瞧我這性子倒是忘了太子妃也是詩家人。”殷祁頓時一臉的懊惱,滿臉歉疚的望了一眼一臉蒼白的雲若煙。
“但說無妨,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好避諱的。”雲若煙淡淡的開口,“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輕不淡的話語低低的響起,讓人聽不出來她究竟是向著詩家還是向著殷離。
“五弟還是太子妃明是非,這份胸襟哪裡是一般女子比較的上的。”殷祁冷冷的望了一眼殷桓的方向,想不到一向冷漠自持的五皇子竟然幫著一個女人說話。“不過七弟的本事我們又不是不清楚,身邊還有聰慧過人的詩姑娘。”
“四哥,詩詩我的女人,還望各位在稱呼上注意下。”殷秀冷冷打斷了殷祁的話語,不知道是要斷了殷祁的試探,還是對這句稱呼當真很是不滿,不過按照殷秀的心思只怕兩者都有,那聲姑娘聽的就那樣的不中聽。
“呵呵……”殷祁陰測測的笑出了聲,“七弟倒是焦急了,難得難得,十弟你可是沒有希望了,你看你家七哥哪裡會相讓懷中的美人。”
“不知道七弟打算給……”殷洛微頓,目光落在詩豔色的身上,“一個什麼樣的名分呢。”
“詩詩你喜歡什麼名分呢。”殷秀沒有回答殷洛的話語,反而一臉邪魅淺笑的羅在詩豔色的身上,“本王的心肝,本王寶貝,本王的愛妃,還是本王的妻子呢?”
殷秀此刻滿臉輕佻邪魅的笑,那姿態讓人聽不出他此刻話中的真假,唯有詩豔色或許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因為此刻某個握著她小手的人緊張的微微顫抖。這個人啊,偶爾表現出來的小動作亦或是絕對稱不上溫情的幼稚,卻暖的讓她無法拒絕,正欲介面,卻被另外一道冷然的嗓音打斷。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