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面滴滴答答的淌下來!
一看到他弟這樣,大楊一下就慌了,就喊著趕緊去醫院!不過鬼子立刻就反應過來了,說槍傷不能去醫院,去了醫院大夫肯定會報警!大楊就喊了起來:“那不去醫院就讓我弟這麼受著麼?”
我就讓他倆別吵,說我知道有家診所應該可以,然後我就給小齊指路,去了我上次去過的那家小診所。
因為那家診所太小,大楊陪著他弟弟在裡面處理傷口的時候,我們就都在車裡等著。
大家的臉色都很不好,所有人的煙都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終於大楊扶著小楊從裡面出來了。上了車之後,大楊就跟我們說:“還好,大夫說只是擦傷,沒傷到骨頭。”
我們知道大楊這麼說是想安慰我們,讓我們不用太擔心,可是車裡的氣氛卻變得更壓抑了,他弟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小齊下車又換了車牌,就把車開的飛快,到了我們的出租屋,我們就把小楊扶進了屋裡。大家都沒有說話,直到大楊把小楊安頓好,才又出來跟我說:“輝哥,明天我想送我弟回家裡養傷去,在這兒我一個人也不好照顧他。”
我就點點頭說行,然後還說明天早上他走的時候,我再去銀行給他取三萬塊錢,他就點點頭那謝謝輝哥了,然後就又回屋照顧他弟去了。
他進屋之後,小齊就忍不住忿忿不平的說:“草,還什麼照顧他弟,我看他就是害怕了,想走!”
我知道小齊這麼說是想證明,即使知道對面有槍,他也會繼續跟我幹下去,但是我卻看到他的腿,還在桌下微微的顫抖著,從剛才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沒停過,所以我知道他現在一定也是很怕,只是因為義氣讓他騎虎難下。
大炮就也在旁邊附和說:“對,我一開始就看他哥倆不行,就是倆慫貨,現在只是被槍擦了一下,就嚇得要回家養病了,我看沒了他倆更好,省的下回去再拖咱們後腿!”
聽完他倆的話我並沒有吱聲,只是低著頭在那兒抽菸,但是高手卻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倆一個在車上,一個是跟著輝哥的,估計今天晚上,連那槍啥樣都沒看清吧,但是人家哥倆,今天晚上可是在那槍口下真正逃過一劫的人,你倆這麼說人家,好像不太合適吧?”
小齊和大炮瞬間就有點火了,就瞪著眼睛問高手是啥意思,高手就又不屑的哼了一聲說:“沒啥意思,就是覺得在背後說這些屁話,不像是個爺們能幹的出來的事兒!”
高手的這句話把小齊和大炮給徹底幹火了,倆人騰騰的就全站起來了,用手一指高手說:“你特媽有種再說一遍!”
高手就也站了起來,一瞪眼睛說:“說就說!”
眼看這三個人就要幹起來的時候,鬼子就也站起來了,然後就也氣的不行,衝他們吼了一聲說:“幹什麼,人沒幹成,就先自己窩裡反了是麼?”
鬼子的這一嗓子,讓本來就要動起手來的三個人就又停了下來,不過也讓大楊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站在那兒緊繃著臉,看著我們,而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再不說話就不行了。
就站了起來苦笑了下說:“兄弟們別吵了,今天這事兒都是因為我太沖動了,害的兄弟們差點出了大事兒,也讓小楊受了傷。我剛才也尋思了,經過今天晚上這麼一鬧,神經鵬肯定就會有所防範了,而且咱們現在也知道了,他手裡還有槍,咱們就是想弄他,也沒那麼容易,我也不想讓咱哥幾個中的任何一個出事兒,所以這事兒就先這麼的吧,就先忍了,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有就是我覺得經過今天晚上這一下子,警察可能也會盯上這事兒,咱們兄弟就都先回家好好歇一陣子,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再聚在一起想辦法弄他。”
他們聽完我的話就全都愣住了,大